个事情也怪我们没有托人去说媒。”
“说个屁媒。”
“你是说,保林不该同她父吵嘴。”
“是啊,一吵嘴,就是他们俩好,父亲不会给这个面看子的。”
“保林高中还没有毕业,兰馨的母亲说,等保林毕业,大队里要培养他。”
“唉........就是保林不争气,也不是你自己的事,而是为了他一个不相干的人。”保林父亲想想儿子为别人吵嘴,儿子太傻了。
“你说不相干,这个你就错了。”
“怎么就错了。”
“现保林不是与谣谣之间.......”
“那时谣谣还嫁来不久,他们都不太认识,保林不可能对谣谣就有意思。”保林父亲还是这么想着。
“不太认识?你是不知道,男人呀,不是有一见钟情的吗,我想从那时起,保林时时刻刻在关注着她,不然谣谣刚离婚,保林怎么就搭上了火呢?”
“你这怎一话,还真有些道理。”保林父亲也同意保林母亲的观点。
“男人的世界,我不懂,一个男孩与一个结婚的女人有好感,这种想法有现实意思吗?”
“这个不管有没有现实意思,我可说谣谣早就住进保林心里了,不然他怎么会同大队长吵嘴,再笨的人,也没有笨到这种地步。”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的。”
“没有道理,你愿嫁给我。”
“别臭美了。”
“你说,保林心里住着谣谣,为什么不住兰馨?你看兰馨,还叫保林林哥林哥的,当时有好多人说,童男童女(即金童、玉女)天生的一对。”
“可以说,兰馨在保林心里很深,只是他很纠结,兰馨进厂当工人了,这个距离一下子拉大了,就是我们也不敢托媒,要是托媒,媒人也不得去呀,这不是黑板上种棉花白搭黑,瞎抓。”
“是呀,想想这兰馨就是讨人喜欢,就是现在她回来,在老远就喊,心里好甜好甜,甜过之后,嘴里老泛苦涩。”
“我想呀,保林不说,他心里也苦,兰馨他是望尘莫及了,现谣谣在某么地方还真像兰馨。”
“老公,你别说还真是的。她说话的样子,她行事的风格,你别看谣谣,就是她结过婚,又带一个小孩,像保林这样的男人去追她,她还在三番五次拒绝。”
“这个你不知道,她太清楚自己,她心早就同意了,但她就不轻易答应你,若是你轻而易举就答应了,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这样以来,是你追我的,而且对你说得清楚,眼前明摆事实,这个就不用说了,是你非要娶我,现你又说我这样那样,先封住你的口。”
“聪明还真的聪明。”
“不是聪明,是现实教育了她。”
“聪明得承认,你说他背后有男人,她男人是谁?你不知道,她能做到滴水不漏。”
“我也是猜的,说是有很人说这个那个,可在我们眼皮底下,兰馨还不是这样的人,别人不知道,我们是清楚的。”
“你说兰馨与她老公也在闹矛盾,有可能离婚吗?”
“这个可能性不大?你问这事干什么?”
“这事可同保林说说。”保林母亲想用兰馨干绕一下,好让保林有一个缓冲的时间。
“这事对他说干嘛,你又在想歪点子。”
“我是说,同保林说这事,他就不会对谣谣如此死心塌地。”
“算了,不要将儿子的思想搞乱了,再说兰馨家庭闹点小矛盾不是很正常,怎么可能就离婚,就算是要离婚,兰馨你现知道她心中没有人呀。”
“对,对,我没有想到这一点。”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像你花岗岩般的脑袋瓜子,你都能想到,你还嫁给我。”
“你又来了。”
“儿子与谣谣的事,现怎么办?”
“谣谣不是没有怀上保林的孩子吗?”
“你有什么好办法?”
“顺其自然吧。”
“这是什么办法,我看你呀,比花岗岩还花岗岩。”
“等我想想。”
“你有办法早想了。”
“头真的好痛,心好烦,好女孩不去追,偏偏去追一个二婚的。”
“我看呀,人就是一个命,命中有自然有,命中无别强求,时间都过了撇,就是再好的女孩也没有用了。”
“不是命,是性格,不是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
“你是说儿子的性格不好。”
“怎么说呢?也不能说不好,他注定要在情感上爱到重伤后,他就知道。”
“唉,不碰南墙不回头。”保林父亲叹了一口气说。
人呀,只有失去的美好才让人念念不忘,拥有的不够去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