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也是被逼的,你怎么知道的?”保林急切想问个明白,插了一嘴。
“是逸凡叫我去谣谣家转转,他在山上砍树,没有功夫。”
“你去了,刚回来,她现在怎么样?”保林父亲关切的问。
“人没有事,她没有将这事对家人讲,只说想父母了,逸凡在山上砍,在家过两天。”
“那她是怕家里人担心,她家里的人一定怀疑,这么多路怎么回去的。”
“怀疑是怀疑,人平安到家了,总算是有惊无险。”
“是啊,谣谣真的是一个好女人,要是一般的,回去一定扳救兵,来个十来个人,不把逸凡家闹成一锅粥呀。”
“就是。好女人。”保林父亲也这么说。
“你也不是被她连累了不是。”来人对保林父亲说。
“我没有事,不就少百把工分。”
“算起来也不少,按去年,也得三十块钱。”那个年月,三十块钱能买四十斤猪肉,能买三百个鸡蛋。
“等于破财免灾吧。”保林父亲淡淡的说。
“你这样想得开就好。”保林父亲不这样想又能怎样呢?只要保林好好的,一切都安好。
保林在身边听得真真切切,谣谣平安回家,他的心一下子放下了。人一放下,精神也随之好了起来。
保林又同前一样,有说有笑,只是时不时的想起谣谣,想起晚上做的梦,谣谣有老公,若是谣谣没有老公,或者说离婚,她是不是愿意嫁给他呢?
在梦里她说过,她有老公,如果没有,她没有说,这下一句保林可以补上,没有老公,她就是他的了,保林好像还在续着晚上的梦。
保林时刻关注着逸凡家的情况,过了些日子,没有想到谣谣回来了,没有离婚迹象,而且还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保林的想法破灭了,梦醒了。
保林也离开了村庄,一去就是两年,当保林回来时谣谣是出自感激,还是有别的原因请了保林吃饭,两个人目光一对,保林就到过去的影子又回来了。
保林清楚这不能成为现实,只能埋在心底,不想将心中所愿所想说出来。
后来在保林家里的一亩三分田头,相互聊了一些,但,也没有说到实质上问题,不过,谣谣透露了一个信息,就是她与逸凡俩个人在想思上有很大的分歧,这是俩个人思想意识不一样,一个有超前意识,一个太保守,这是一个旧与新想维发生的碰撞,这个也不能说到了离婚的地步。
当谣谣走过七里塘后,一个转身,一个回眸,让保林欣然心动,这是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眼神。
前面的梦,加上后面的眼神,是多么的相似,而且是发生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保林不得不相信,这就是上天的按排,他与谣谣的情缘未了。
从此后,保林时时关注着谣谣家庭一步步的变动,到最后,逸凡做了一个出格的事,让谣谣大为愤怒,谣谣才不得不下决心离婚。
谣谣一离婚,保林感到时机到了,可没有想到家里和亲戚百般的阻绕,聪明的谣谣没有顾计个人的得失,依然决然的离开了开得红红火火的超市,来到了保林所在的城市。
这时的保林,也没有想到谣谣会来他所在的城市,就这么阴差阳错,留下了一段情感真空。
当保林与谣谣再次重逢,可说是欢天喜地,一切都按照他们自己的意愿走到一起,也就在这个点上,保林家里人逼着保林结婚,其实,家人不是怕保林与谣谣的事没有断,而是怕的是兰馨也在这边,与保林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家里人听说保林常去兰馨那里玩,而且有爱昧的举动。
保林与谣谣的爱情再次失之交臂,谣谣也没有想到,保林对兰馨的爱没有死,他听到兰馨也要离婚,这过去爱情的种下的种子又开始发芽,痴迷的保林,还认为兰馨还爱着他,一声:“保哥。”就将保林的魂勾去了。
爱情,一但涂上了灰色,要洗尽铅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想保林现在有点落寞,充满着伤感和遗憾,也还伴着深刻的忏悔和负罪感吧。
他们能否起到一起,就是到一起,这么多的伤痕,用什么烫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