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是不是有绑架的味道。”
“没有,我这不是在同你谈吗?”
“家那边招工广告打出去了吗?”
“我表哥给我做了。”
“你表哥是合伙人?”谣谣问。
“他不是,不过厂办好了,自然是少不了好处费。”
“哦。”谣谣知道,有保林表哥帮,这事成功机率就大得多,要是合伙,感觉就不好。谣谣要的是一个家庭加工厂,有订单才有事做,没有了订单,你就无路可走。
“厂房就放在家里,你看行吗?”
“这样不好,家里的房子,租出去,价格比较高,厂房不如另租房子,偏一点也没有关系。”
“对,你的建议很好。”保林当场就采纳了谣谣的建议。
其实,谣谣对办厂也想过,只是一个人怕拿不下来,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回保林将这办厂的事,基本框架都搭建起来了,保林拉他合伙,谣谣心里明白,保林是通过合伙再重新建立起他们之的一个桥梁,或者说是一个纽带。
“办厂,你做个核算吗?”谣谣问。
“做个粗略的估算,租房子没有算在内,约十五万就够了。”
“十五万,那不就几有十几台机器。”
“十八台。”
“少了,按你目前的订单量,按十八台机器运转,也得五个月,若是再接到订单,你就没有办法完成。”
“我只是想办起来再说,一年有五个月做,就有些赚,要是大了,弄不好就得亏,我是按最保守计算。”
“先办起来也行,如果一次行购三十台,就减少百分之五的。”
“看来你是很了解这一行的。”
“我常进货,对这事听他们说的。”谣谣没有说,她也有想办厂的想法。
“看来找你合作,我是找对了人。”
“保林,你高看我了。”
“你同意和我合作了。”
“同意是同意,不过.......”谣谣说着说着停了,看了一眼保林。
“还过什么?”
“不好说。”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你有什么样的要求,尽管说。”
“要合伙,我就要出资百分之五一。”保林没有想到谣谣的野心不小,她在当这个厂里一把手,厂长,法人代表。
“好。”
“你同意了。”
“同意了,不反悔。”
“不反悔!”保林的态度很坚决。
“你要是反悔也可以,在我资金没有投入之前,你想好了再说好吧。”
“不用,就这么决定了。”
“那我就将店盘出去,一个月就同你一起办厂。”
这事还真的出乎保林的意料之外,虽然是意料之外,保林感觉到压力很大,这不是钱的问题,在工作中,一定会遇上这样或那样的问题,相互能不能配合得好,他还真不知道,主动权在她的手里,这事就很难说了。
他是个男人,男人都想将权力抓在手中,可是,他很想谣谣在一起工作,总会有一天能够感动她,她就会嫁给他的。
“这个吧,我们的情归情,工作归工作,情与工作不能混在一起,不妨我们起草一个合作协议。”
“可以。”
人、财、物都由谣谣分管,订单发货,质量的检测都由保林负责。他们有了一个大不致的分工。
只有分工细,负责明确,细化,开支结流,杜绝露洞。
谣谣经营了这么多年,她很清楚,厂必须要厂规,还在用好当地剩余的劳动力,对一些不熟员工还在进行必要的培训,这个培训很有必要。
办厂的事到了这里,也有一个段落,厂址选择在那里,要等保林回家去看,选好就得向她作回报,她是厂长,保林最大的冲充量也只是一个副厂长。
保林也想到了另一层,谣谣当厂长,有一个好处,保林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的,想到厂里做事,最后还是谣谣定,这样就好推辞了。
就是有一点,他想不通,在这个时候,他想不通也得想通,面子问题,他回家乡办厂的事村里人都知道,结果厂长不是自己,委屈是有,他没有办法,他不这么做,谣谣就要从他眼里消失,今生就没有希望得到谣谣了。
谣谣也有谣谣的想法,她不当厂长,权力在保林那里,她清楚保林,做事果断性不够,要是他决定的事,他会想办法去法到,这样以来,就有可能损害厂里的利益,权力在自己手里,她就有了自主权。
有了权,她就可以不受保林家里人的掌控,不然很多事,到了保林家这边,她就不好办,这样以来,她就可以把住保林的命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