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征服各种新奇的事物,不一定是喜欢新奇的事物,而是猎奇心在作怂。现在的容良对于高丽公主来说,无异于新奇的事物,充满了未知的挑战性。
若是能和这位大景皇帝翻云覆雨一番的话,高丽公主会觉得不仅此行大景之旅无憾,就连生在气候恶劣资源匮乏的草原的此生,也无憾了。
“等你做了什么,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在这里站着说话吗?”鹰扬微笑,吐出的话语却阴沉冷酷,“到时候不仅你没有活命,就连你们高丽那些士兵们都会没有活命,你就是罪人,虽然那时你已经死了,却还是要承受万千人的唾骂,哎哟想想,场面可真是让人伤心呢。”
高丽公主睁大眼睛,美艳动人的脸上透露出纯洁无辜,她从来没往深层次想过,从来都是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小到大顶着公主的身份不仅没有人拦着自己,更有人帮着她做她想做却又不愿意亲自动手的事情,她不知道,这种现象在大景叫做为虎作伥,不仅为人所不耻,还人人叫打。
“你骗人!”高丽公主有些慌了,她可不愿意成为罪人,在高丽,只要是害得国家战乱的人都是不得好死的,“我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连寝宫门还没进!”
“你还想进寝宫门?”鹰扬此刻显得有些无赖,“你当大景的士兵都是死的吗!”
高丽公主不由得冷汗一出,想起昨晚的画面,她千方百计打听好容良晚上睡在哪一间宫殿,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换了一身黑衣,刚翻过寝宫的外墙,落地还没站稳,就被四个穿着黑衣带着面具的人包围了,同时被包围的还有她的脖子,围了一圈的刀,仿佛自己只要动一下,就会身首分离,导致她现在还觉得脖子似乎不存在似得。
“我不是这意思!”她急了,眼睛甚至有些泛红,但没有忘记眼前一直凶她的男人是听命于案前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子的,立即转移说话对象,“喂!大景的皇帝,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父王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吗?”鹰扬冷笑,“一个整天只知道四处闯祸又终日沉浸于男色可以说一无是处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有一个在高丽掌握着多数兵力的将军女儿做生母的话,早就死一万遍了吧。”
高丽公主闻言愕耳,不可置信的看着鹰扬,虽然她平日在高丽是挺放肆的,但还是头一次有人这样跟她说,让她不禁有些面目赫然。
鹰扬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继续吐露着让高丽公主瞬间怀疑人生的话语,“不然他为什么那么纵容你,却对你同父异母的妹妹要求严格,享有着高丽第一淑女的美名。还有你的母后,虽然身为王后,却终年独守空房,你那父王,夜夜宿在你的婉娘那里,这又是为什么呢,高丽公主?”
高丽公主往后退了几步,眼泪滑过美艳的脸庞,显然一副伤了心的模样,“不可能,父王不可能的。”
鹰扬此时把声音放轻,语气阴沉沉的,脸上还有一丝冷笑,“可能不可能,想必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
一直在伏案批改奏折的容良,头也不抬的说了高丽公主亲耳听到的第一句话,声音如珠盘落玉般悦耳,内容却让高丽公主更加绝望,“带下去,先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