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很快过去了,事情在朝着容良预料的方向发展,除了他和颜浅墨的这一件事上。
朝堂上几个上了年纪的老臣又开始催促容良的纳妃之事,说的有理有据,甚至胡子还一抖一抖的,看起来颇有喜感。
“皇上,恕臣直言,您都二十六了,却连一妃一妾都没有,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表面上是句句为他考虑,实际为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是啊皇上。”
……
附和声一片,容良心中冷笑,笑这些人想分一杯羹,却不愿做先提出来分羹的那个人。
“既然众爱卿这么关心朕的家事,”特意顿了几秒,“那朕就勉强举办一场选妃,户部侍郎在哪里?”
“臣在。”一个普普通通相貌的人走了出来。
“整理一下,看有多少十六岁的京城姑娘,然后给她们发布请帖,十天后举办。”容良起身,龙袍上本就栩栩如飞的龙在腾飞,“退朝吧。”
身后李德福扯着高亮的嗓子高喊“退朝”,容良又加快脚步,不知此刻心中是喜是忧。
颜忠走出朝堂,撑起油纸伞,都说后宫是女人的战场,那朝堂又何尝不是男人的战场,手段之凶残语言之用词都相差无几。
一个穿着三品朝服的人走向颜忠,“颜将军对此事怎么看?”
“哎你不知道我刚失去国丈的身份吗?还问我这种问题。”颜忠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嘴里还嘟囔着,“这朝堂,真是越上越没意思咯。”
以前他还能仗着国家太平百姓安康,每天无所事事在朝堂上看戏,如今觉得还不如陪着自己媳妇儿睡回笼觉。
这样想,脚步更快了,溅起的水打在旁边人的朝服上也不管,就是这么任性,反正别人又奈何不了他。
颜浅墨坐在门口,看着地上的积水,雨还在不停的下,她打了一个寒颤,“怎么突然这么冷啊。”
话音刚落,身后有人为她披上一件大衣,“小姐,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怕是这个秋季里最后的一场雨了,小姐还是回屋吧,切莫染了风寒才是。”
听声音,颜浅墨抱住身后人的腿,“哎呀揽月,你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
那是形容女儿的吧?
无法跟她计较措词的问题,揽月再一次劝阻,“小姐还是回屋吧,秋雨凉,深秋里的雨寒性大。”
深秋,原来不知不觉她已经在这里过一个季节了,迎面而来的风把细微的雨珠刮到脸上,颜浅墨玩心大起,伸出手去接豆大的雨珠。
手掌很快就湿了,揽月看拦不住,只好叹气的站在旁边以免她玩的太过火,谁知道稍不留神她就整个人扔掉大衣窜到雨里。
“小姐,快回来啊小姐。”
不得已,揽月也只好冲到雨中去把她拉回来,结果就是两人都染了风寒。
又是一个大大的喷嚏,颜浅墨不好意思的看着忙来忙去的阳雪,吐了吐舌头。
站在中间,阳雪看看左边躺在榻上的揽月,又看看右边躺在床上的颜浅墨,气的双手叉腰,“你们两个,特别是你,揽月,小姐发疯,你也跟着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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