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良想去外面看看,还没走几步腿上一阵刺痛,才想起,掉入悬崖之前,腿上受伤了。
那现在腿上怎么样了?
花引在这里,他也不方便掀开看,只能先忍痛坐到屋子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这是哪儿。”容良声音毫无起伏。
“你掉入了悬崖……”花引看着他不耐的脸色,无声的动动唇,又继续说,“这是悬崖下面,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儿。”
“跟我一起的两个人,你见了吗?”
花引摇摇头。
看来要赶快养好伤出去再说。
“你出去,我想看看我的伤口。”
花引往前走去,语气恳求,“我帮你吧?”
“不用。”容良冷淡的把她赶了出去,脱下裤子,意外的裤子没有沾在伤口上,一条白色的绷带以奇丑的姿态绑在他腿上。
果然。花引脱了他的裤子。
眉毛抽痛的慢慢解开绷带,容良环视一周,木屋虽小,可该有的还是有的。
窗下有个桌子上,桌子上放着各种瓶瓶罐罐,还有一卷绷带和一把剪刀。
容良眯了眯眼,荒凉的悬崖下,怎会有这些东西?
凭着直觉,容良上了几种药,又拿了新的崩布,熟练的包扎了以后,打开房门。
花引一直蹲在门口,可怜兮兮的。
毕竟是颜浅墨的另一魂,容良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不知道怎么出去?”
花引蹲在地上摇摇头,“不知道。”
容良倒也没什么反应,往前又走了几步,“拿上屋里的药,我们现在走。”
花引抬起头,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你腿上还有伤,等养好再走不行吗?”
不行,他的浅浅还在京城等着他,现在京城不知道什么样子了,他要早点回去才行。
“无碍。”
京城皇宫里。
言笑晏晏,推杯置盏。
杯酒尽兴,一位朝臣站了起来,“如今新皇登基了,可要多纳嫔妃啊。”
“是啊是啊。”
下面有附和声。
纳妃?容乾想起颜浅墨,他从始至终,想要霸占的,只有她而已。
每个皇上登基,这个话题都会被人拿出来重申。
容乾轻嘬一杯酒,他比容良更擅交际,“好啊,明日早朝就让人着手准备吧。”
下面的大臣们目的达成,同端起酒杯,庆祝他登基为皇。
一些老一辈的朝臣,都没有来,原因是闹心,比如颜忠。
早已想辞去了官职,如今容乾登基,他更是毫不犹豫的称老,然后每天在家中无所事事。
无所事事也好,省的时不时要防着这个人的冷箭,那个人的暗招。
山中的星星才是最好看的,撇开了城镇的繁华,多了许多宁静,连天上的星星都让人心旷神怡。
容良看着第三次出现在眼前的小木屋,驻足,转身看向一直跟在身后的花引,“到底怎么出去?”
花引还是摇头,表情极为无辜,“良哥哥,花引真的不知。”
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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