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床上,两人双腿紧紧相贴,容良揉一把她的腰,“娘子,叫一个给为夫听听。”
颜浅墨咬紧牙就是不出声。
容良实在忍不住了,就俯下去,“娘子,叫一个嘛。”
“嘘……,食不言寝不语。”
听着耳边带着热气的话,容良才知道,这事儿大了。
一个激灵,容良抽出身来,扶着她面对面坐好,“娘子,君羡真的是自愿去的影卫队。”
颜浅墨看都不看他举起的三根手指,冷冷的说,“你撒谎。”而后便悉悉索索的穿上中衣躺到床的最里面。
容良见此,哎呦坏了,连忙欺近,在她耳边闹她,“娘子,为夫没有撒谎,为夫骗谁,也不能骗娘子啊。”
颜浅墨躺在床上,容良坐在她旁边,但躺在床上的人视线里的锐利不减分毫,“容良,你们两个都是我最亲近的人,都是什么德性你觉得我不知道吗?”
自从君羡出生以后,容良就处处看他不顺眼,他越看不顺眼,颜浅墨就越内疚,觉得自己对不起小君羡,对君羡更加的好。
于是,容良更加看不顺眼小君羡,颜浅墨就对小君羡更好,严父慈母在这个皇宫中上演愈烈。
君羡那么小,懂什么,怎么可能主动跑去影卫队。倒是面前的人,极有可能把他送去影卫队。
容良有些心虚,自己媳妇儿脑袋瓜迟钝又聪明,真不知是幸事,还是该悲哀。
颜浅墨继续开口,“怎么,你心虚了?”
容良往后缩了缩身子,“回到只有我们两个的生活,不好吗?”
颜浅墨坐起来,“但这种生活,不应该建立在让我们的儿子快速成长之上。君羡他是个孩子,他同样也是人,他是我们的儿子,你不应该为了自己的快乐,而把整个江山抛给一个快速成长的帝王,若只是这样,当初为什么还要生下他?难道在怀他的时候你就这样想了吗?”
容良咋舌,对颜浅墨的逻辑有些惊讶,斟酌了一下词语,“我的确在你有喜的时候就这样想了,后来我也有好好培养他的想法啊,可谁让你对他那么好,……”
愤怒中的颜浅墨,没有注意到容良没说出口的话语,也是他没承认的,他吃醋了,吃了很大的醋。继续发着她这几天思念儿子又见不到儿子的情绪,“容良你还是不是人了,自己的儿子就不能好好对待吗?他是我十月怀胎掉下来的一块肉,而这块肉的生命是你我赋予的,你不对他好,就不许我对他好了?”
容良动动嘴想要再次辩解,但看着颜浅墨怒目圆睁的脸,到嘴边的话又改了改口,“娘子,为夫错了,你就原谅为夫这一次好不好?”
“终于承认是你干的了?”颜浅墨嗤鼻,“你把君羡再接回来,我就原谅你。”
容良郑重的摇摇头,“影卫队一轮密练一旦开始,除非是结束,中间无法接人出来。”
整个影卫队都是他的,只要他一句话,怎么接不出来?颜浅墨坐在床上,有些无赖,“我要见我儿子,接不出来你就别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