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喊道:“你们两好大胆子,看到大人竟然不下跪!”
“呵呵,在说别人的时候先看看自己。”杨小隐讽刺的看了她眼。
胡汉气的脸色铁青,可刻进骨子里阶级制度让他还是跪了下来,不过那李远并没有下跪,依旧拿着一把折扇故作风雅的摇来摇去,可落在杨小隐眼中却格外恶心。
状师与百姓不同,的确可以不跪,杨小隐不想跪,她不跪天不跪地,只跪父母!
“大胆!”
县太爷顿时惊堂木一拍,皱着一张老脸怒目射向两人,“周均,杨氏,你们看到本官不下跪,这是何意!”
“大人,这两人桀骜不驯,根本没有把您放在眼中,不如让人先打她们几十板子挫挫她们的傲气!”那李远双手作揖在前,一边还用死鱼眼阴冷的去看杨小隐。
话落,那县太爷闻言似乎觉得有理,便立马道:“来人,把这两个刁民给本官痛打二十大板!”
见此,那胡汉和李远眼中都有过一丝得意,看杨小隐两人的眼神也透着股嘲讽,似乎在嘲笑两人的不自量力。
果然,看着和昨日态度大不相同的县太爷,杨小隐就知道事情到了最坏的一步,这县太爷定是被人的给收买了!
既然如此,她也只能使出最后一招了!
“等一下!”杨小隐抬手拦住欲上前的衙役,转而上前便县太爷走去。
下一刻衙役就拦在她身前,不让她接近县太爷。
杨小隐盈盈一笑,“大人,民女不过有样东西想给您看看而已。”
看着杨小隐那张俏丽的脸蛋,县太爷老眼一眯,咽了下喉咙,随即摆摆手让人让开。
等人让开,杨小隐便走上案台前,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那县太爷。
本来这县太爷的目光是放在那双纤纤玉手上,可在扫过那块令牌时,瞬间腾地的一下起身,一脸惊诧之色。
这一下把所有都给看愣了,李远皱皱眉,折扇一收,不语气中有些不解,“大人?”
这句呼唤终于把县太爷的魂给喊了回来,只见他咳嗽一声,又使劲盯着那块令牌去看,最后还欲伸手去拿过来。
杨小隐手一收,把东西握在手心,面上却一淡笑,“大人,眼下是否可以开堂了?”
“啊?”县太爷对上杨小隐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时,立马精神一震,慌乱的拿起惊堂木一拍,“开堂!”
“威武威武!”两旁的衙役又敲起地面来。
看到这一幕,李远和胡汉都蒙了,前者很是不解的问道:“大人,这两人对您如此不敬,难道您不惩治她们了吗?”
“是啊大人!”胡汉也跟着附和起来。
清清嗓子,此时县太爷已经恢复了状态,只见他眉头一皱,颇具威严的看向两人,“本官不喜那些花架子,若因为一些小事就惩治百姓,这跟昏官有何区别?”
瞧他说的那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杨小隐差点都要信了,不过她也只是在心里笑笑,跟着便来到周均身边。
而外面的百姓也跟见鬼似的议论起来,大多都觉得这汪大人是不是撞邪了?
可李远和胡汉也是一脸憋屈之色,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一切定和刚刚杨小隐拿上去的东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