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一周,为了给她制造惊喜,他暂且再当一周的流氓吧!
“颜颜,你困不困?”这是一种委婉的直接。
“不困!”
“我陪你睡会觉吧。”他无视她的回答,自顾地说。
“啊!不要!”
说不要的时候,她已经在他手上了,转眼便被他抱到床上。
接下来的事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要发生什么。
可她真的不想,昨晚才被他强取豪夺,整整一晚,她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不知不觉,乐颜的思想已经发生了改变,从最初主观地不愿,到现在客观条件不允许才拒绝,她其实已经不再抵触他的亲近了。
“你别……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了,粗粝的大掌在她的纤腰上摩擦,异样的感觉让她颤栗。小腹紧张的缩紧,她脑子出现短暂的空白。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着,忍住身体的疲惫,随他要吧。
眼看小白兔已经是到嘴的食物了,高挚风放慢动作,不急着将她剥光了,大掌摸索着到她后背,将内-衣扣子解开,然后坏笑着,将她的胸*从衣服里面拿出来。
胸口一凉,乐颜清醒了。
她如受了惊的小鸟,弓-起身子,滚过被子里去,然后拽紧被角,任他怎麽拉扯就是不出来。
许是高挚风有心放过她,拉了两下,便住手了。
他脱了鞋,也上了床,连被子带人一起将她搂紧怀里,然后靠在床头。
“你干嘛?”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乐颜探出头来,问。
“就是想抱抱你。”这是他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不强迫她,安安静静地抱着她,陪她浓情密切,耳鬓厮磨。有些时候,说情话比爱-爱更美好。
高挚风忽然间改吃素,乐颜很不习惯,她想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怎麽?不信?还是你不想这样,想……”他靠近她,故意拖长尾音,空气中充满暧昧的味道。
“信!”她煞有介事地点头。
这种时候,不信,是肯定要遭不测;信,还有可能虎口逃生。她干嘛不信?
“呵呵,这就对了嘛,要相信老公!”身体上的便宜是不占了,但不代表嘴上会放过她,“颜颜,叫声老公来听听!”
“可……咱们都已经离婚了。”乐颜头歪在一旁,有些委屈。
“咱们之间还需要证吗?”
他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已经有了结婚证,不需要再去领了;再一个就是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那种不需要证,仍然可以做寻常夫妻该做的事。
不过,对于不知情的乐颜来说,她只听出了第二个意思。
“你还会不会去相亲?”如果没有外人再出现的话,她也觉得他们之间不需要那张纸。
“颜颜,在你之后,我就没有相过亲了。”他语重心长地说,希望她听见去自己说的话。
“哦。”
她也觉得是自己矫情了,秦筱柔的事他说过,他和秦筱柔没有相亲。
“你脑子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他轻敲她的头以示惩罚。
几乎是脱口而出,乐颜抬起头,望着他:“装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