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几个太监。还好,漠他们没有上当!还好,赫连昊的智商不怎么浮就算自己逃回去的希望很渺茫,但漠的安然无恙让她稍感安心,可内心深处的幽幽思念却又一次充撞着她,自己多么希望能长一双翅膀,立刻飞到漠的身爆可现在身陷囹圄,只能盼着对方早点来救她。唉……郁闷!
陇西羽显国军营
两日之后,一个军士急匆匆跑进了军营帅帐。
帅帐中的麴漠和林雪云一样,正处于郁闷状态中。
“将军,在管平城内发现一名敌军奸细!”
“哦?”麴漠猛然抬头,这个消息让他的内心荡起一阵波澜。云儿被虏已有几日,他一直痛苦万分,每夜失矛几近崩溃。但他清楚,作为将军,作为大帅,不可因儿女私情而意志消沉。数十万敌军,五个失陷州城,不计其数的受难百姓,都要他去面对,去解决。边境的安危,国家的宁定,在这一时刻都扛在了他的肩上。几日来,虽是在不断击退敌军的进攻,但失陷的五个州城仍在酋元国手中,而今日竟然发现一名敌军奸细,他的心里顿时有了一丝高兴。
“奸细现在何处?”
“将军,已在帅帐外。”
“带进来!”
“是!”
不一会儿,两名军士押着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小男子帐内。
“说吧!”麴漠凌厉的目光直直盯着面前之人。
“说,说什么?”瘦子男子显然惧怕对方射过来的两道寒光,小腿肚一阵哆嗦。
“说你该说的,否则,会死得很惨!”
“啊!将,将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对于死亡的畏惧使男子的脸略显扭曲,两只细长小眼立刻睁大。
“不想死,就说!”
“是,是,将军!”男子咽了口唾沫,抹着冷汗道,“我是奉命于几日前偷偷潜入管平城中的,任务是配合管平城城防营副都尉孙楚林做好接应准备。一旦酋元军攻至城下,他便里应外合,助大军一举夺城。”
“什么!”麴漠听到这,已是满脸惊讶,“孙楚林?你是说守城军中有你们的人?”
“是的。孙楚林和部分守城军士早已倒戈于酋元军。”
“啪!”一击重拳落在桌案之上,麴漠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原来城中早已有叛军,而自己对此竟一无所知!联想到几日前酋元军轻易迅速地攻下五个州城,他心中猛地一惊。
“莫非陇西其他的州城中也有叛军?”
“这……”瘦小男子两眼望着地面,迟疑不语。
麴漠见状,猛揪住他的衣领,目光咄咄逼人,“快说!”
“是,是的,将军。已被酋元军攻陷的五个州城中其实早已有叛军,正是得到他们的配合,我们才能轻而易举地拿下城池。而剩下的管平、全阳、岷星、杨山四州也有叛军和我方的线人,他们现在按兵不动,只待大军攻城了。”
“混蛋!”麴漠怒不可遏,大吼一声。瘦小男子顿时吓得浑身哆嗦,低着头不敢正视对方。
叛军,一个国家,一个军队中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它就像腐蚀大树的白蚁,随时都会夺走它的生命。现在,这些白蚁也正侵蚀着羽显国,而酋元国就是释放它们的主人!既然有了叛军,就要消灭,永绝后患!
麴漠皱起眉头,再次揪住了对方,“说!酋元军何时攻管平城?”
“在,在三日之后。”
三日!三日后难道又要有一座城池失陷?不,他绝对不允许!
“押下去!”
“是!”
瘦小男子被拖出了帅帐。
麴漠一人坐在桌旁,怒气渐渐平静下来。现状既然如此,那就要改变它!失陷五州,一定要夺回!
他静静思索着,心中忽生一计,连忙奔向皇帝行帐处。
此时,帐中的端木荣飞、萧逸二人正为一个女子和无数敌军而烦恼不已,麴漠的没有引起他俩的注意。但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二人如同在严冬被水泼过一般,从头到脚凉了一遍。
“什么?叛军!”端木荣飞拍案而起,满脸震惊之色。陇西九个州县都有叛军?怎么会这样!
“漠兄,看来敌军已是畜谋已久,早有准备了。”一旁的端木萧逸脸色凝重,清澈的眼眸中显出一丝黯淡。
“嗯,这是肯定的。”
“该死!”端木荣飞万万没想到事态竟如此严峻,手中的茶杯瞬间粉身碎骨,“杀!一个不留!”
“我已想好一计。”麴漠握紧手中宝剑,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芒。
“哦?是什么?”
麴漠挥了挥手,示意近身说话。
另外二人立刻来至他身旁,附耳倾听。
片刻后,端木萧逸拍拍麴漠的肩膀,点头道:“漠兄,此计的确很妙。既能除叛贼,灭敌军,又能守住城池,我看就按此行事吧。”
“好!就这么定了!”端木荣飞也点头表示赞同。
三人来到一张地图前,立刻商议布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