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妈妈,那你记住啊,你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我冷研,永远都要忘记沐子溪是你的女儿,知道吗?”
蔡雅萍还能怎么说,只能不停的点头……
可是一颗心却没由来的陷入不安中……
沐子溪回到家中,已经很疲倦了。
在等着承皓天停车进屋之前,她已经躺在沙发上深深的熟睡了。
沐子溪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稳踏实的休息过了。
承皓天进了屋子,却看见沐子溪躺在了沙发上,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承皓天小心翼翼的抱起了沐子溪,生怕吵醒她,这一次,好奇怪,再也没有那种惊呼,看来是累坏了。
承皓天将沐子溪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自己换了衣服,安静的躺在了沐子溪的旁边。
看着手中的财经杂志,回头看看安静的睡在身边的沐子溪,承皓天突然没来由的有一种满足感。好像……自己突然很想要这样的生活。
能有个每天都能回家的理由,每天都能和这个身边并不是最完美的女人在一起,好像……并不是那么糟糕的。
承皓天被自己的想法突然惊吓了一下,怎么会这样想呢?这个女人不是已经那样的背叛过他了么?
他曾经以为自己可能爱过她……
可是现在呢?在她和林诺凡踏上红毯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只是自己胯下的一个玩物,为何这个时候,心中却升起了这样的一个念头?不,这样的他,不是他!
承皓天突然心里有些乱,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烦躁,再也不能安静的坐在床上看书了,他干脆下了床,走到了阳台上,拿出了自己的烟,点上了一根。
这个时间,夜色不深,很少有这么早休息的时候,承皓天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将烟圈吐了出来,好像幼年初次因为好玩学抽烟一般,吐出一个一个的圈。
自己一定是产生了错觉,一定是因为没有和别的女人再在一起了,所以才会产生天长地久的想法,这样的想法可真荒唐。
承皓天努力的排解着自己心中的郁闷。
难道自己是狠狠的爱上了这个女人?爱?承皓天第一次正视这个字,好像不太可能,自己身边女人无数,何时说过爱?只有在床笫之欢的时候,自己强迫沐子溪说过这句话,要她说爱自己,可是自己呢?却如君王一般,享受着至高无上的感觉。
从来对自己有把握的承皓天,今天突然有了疑惑,对自己的心,对自己身边的女人,开始产生了质疑。只因为,他今天有了一些怪异的让步举动……
他竟然很在意她是否开心,而且,竟然因为这样的一点不重要的事情,就让他容忍冷研坐在他的餐桌上。
他,真是怪透了……
一根接一根的,承皓天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烟。
当他重新躺回了床上,身上已经有了浓浓的烟味。睡梦中的沐子溪微微的皱眉,小声的说道:“好大的烟味儿……”
承皓天微微一愣,立刻起身去浴室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将一身睡衣换了下来,赤身裸体的躺在了沐子溪的身边,他依然和往常一样,将沐子溪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沐子溪一直睡到了清晨天蒙蒙亮,这一觉,睡的好冗长的感觉。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衣服还在身上,而承皓天的手却垂在自己的胸口处。
她蓦地感受到一阵安心……
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很累,但是睡的很香。
或许是因为见到了蔡雅萍母女,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很多人,有冷研,有蔡雅萍,还有自己的父亲,但是印象最深的确实林诺凡那温暖如春的微笑,只是,为何自己在雾中,却牵着另外一个人的手越走越远呢?她想挣脱那只手,却根本无能为力,只能转头看着离得越来越远的林诺凡。
沐子溪拼命的挣扎着,想从另外一个人的手中挣脱,却看见一个铁链从自己的骨头里生生的长了出来,她的每一次挣脱,都会带着痛入骨髓的疼痛,而铁链的那一头,她只能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
沐子溪有些恐惧的看着手中的铁链和牵着铁链的男人,她努力的想看见雾里的男人的脸,可是梦里的浓雾太大了,怎么也看不清楚铁链那边的人。
当她看见铁链慢慢的变成了白骨一般的时候,沐子溪突然从梦中惊醒了。
摸摸枕头,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沐子溪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还好是梦,还好并不是真的。还好……并没有那样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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