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开关,座椅被放了下去,变成了一张简易的床。
我仿佛预料到了他想干什么了。
我也没有忸怩什么,大胆的接受了接下来的事情。
窗外的大雨点点劈落在风窗玻璃上。
车内,炙热的柔情肆意缱绻。
一个小时之后,雨停了。
我面色红润的躺在顾言泽的怀里,昏昏欲睡。
他宽大的西装外套盖在我的身上,暖暖的,充斥着他特有的味道。
他点了一根烟,车厢里烟雾弥漫,缭绕的青烟一缕一缕飘散,呛入我的鼻中。
我很少见顾言泽抽烟,他抽烟的模样,深沉的如暗夜帝王,尊贵有型。
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香烟,放入口中猛吸了一口,吐出轻薄的烟雾。
“很烦吗?”
闻见他鼻腔的轻叹声,我隐隐觉察出了他的心情并不好。
“嗯,是时候该解决一些麻烦了。”
顾言泽再抽了两口,见我很呛,就把烟头扔出了窗外,穿好衣服,把位置调好,发动了车子。
“解决什么?”我听不太懂他话里的寒意。
那双眸子深沉冷冽,透着寒潭深处涌出的寒气,冷厉杀伐。
转动着方向盘,把车子倒出了车库,一溜烟开上了公路。
“明天不上班,跟我回老家。”
顾言泽缓缓的开口,薄唇紧抿,好看的眉头拧成了一股川字。
“你还有老家?”我诧异的瞪大了眼眸,心如捣鼓。
顾言泽撇头轻瞥了我一眼,目光复杂:“谁还没个老家。”
“没听你说而已。”
我轻轻的嘟囔了一声。
从结婚到现在,他俩没办婚礼,这不说,就连他的家人,我也知之甚少。
现在,他打算一点一点把自己的家庭关系渗透给我知晓了吗?
我望着窗外略过的浮云,心情变得出奇的好。
翌日一早。
我起床洗漱好,拖着沉重的步子下楼,或许是昨晚着了凉,一早起来,整个身子如灌了铅一般,重如泰山。
管家在客厅清点一些回家的礼品。
见到我下来,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恭敬的跟我打了个招呼:“早,少夫人。”
“嗯,早,”
“回老家的礼品都准备好了,到时候会一一放进后备箱,您觉得还有什么可缺的吗?”管家询问我。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都是一些高档的保养品,还有一些护肤品化妆品,看来顾言泽家的亲人分为两类,一类是老人家,一类是喜爱打扮的妇人。
“早。”顾言泽打了个哈欠从楼下下来。
我抬起步伐朝着他走去:“这些东西够了吗?”
其实问我,也是白问,我不知道他家有几口人,都是些什么亲人。
“一向是管家安排的,应该没错,先吃早餐吧。”
顾言泽拽着我坐上了餐桌,厨房把早餐端上了桌。
静静的用完早餐,张叔负责开车,我和顾言泽坐在车后座,缓缓的往顾言泽所谓的老家出发了。
大致用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终于抵达了城北,顾言泽的老家。
我站在这种壮阔豪迈的庄园前,怔若雕塑。
这哪儿是老家,这分明的皇宫。
宏伟奢华的古典建筑,偌大的花园,圆形的喷泉,哗啦啦的喷洒着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