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轩则大气摆摆手,意思是他会监督,要是真出事了也有他在,不用担心。
然后就专心致志的看向陈二辉,等着他出事,等着他出丑,等着临危救命。
学习委员咬住后,陈二辉开始扎针。
之前才能给闫晓芳治疗过一次极其严重的痛经。
想比之下,这个学习委员的病情要轻的多。
但毕竟是连名医都无法根治的病,陈二辉想快速给她只好,不用吃药,就需要用到神农治愈术。
所以,让她咬住纸卷,不是怕她疼,是担心她会抵受不住神农之气的冲击,叫出那种舒爽的声音。
治疗开始,陈二辉没有用最擅长的《鬼门七针》,而是运用的更符合她病情的龟背神针。
用龟背神针,配合神针之气,一支支银针扎进她的穴位。
好在她的病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严重,只嘤叫了几声而已,加上口咬着纸卷,让人误以为是疼。
一旁的吴海轩,听到她的叫声后,以为出错,于是对陈二辉冷笑道:“还不收手?”
陈二辉像看白痴一样撇了他一眼,让吴海轩心里咯噔一下,顿感不秒。
接着,陈二辉缓缓将银针一支支拔出,对学习委员道:“你的病好了,不过要注意,在三天之内不要吃冷饮食物,不要吃辛辣食物,不然还得重新治一次。”
这就好了?!众人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不能吧,刚刚还听见学习委员叫来着。
所有人把疑惑的目光看向她。
此时的她,脸色绯红一片。
她不是处子之身,自然很清楚刚才被治疗时那种奇异舒爽的感觉,比她男朋友给她带来的刺激,爽感还大。
“感觉怎么样?”吴海轩上前关心道,“如果觉得那里不舒服的话就告诉老师,老师帮你医治。”
学习委员收回羞涩之感,先是低着头仔细感受了下刚才疼痛的小腹,接着神情一怔,目露喜色。
她怔怔的站起来,来回走了两步,又揉了两下腹部,确定真的没事了之后,惊喜道:“吴老师,我的病好了!真的好了,一点都感觉不到痛了!”
一边欢喜一边忧。
吴海轩听后,心里拔凉拔凉的,不甘心的问:“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真的没有!”被医治好闹心了好些年的病,她此时激动的忘了给他扎针的那个口罩男是敌人,也忘了此时大家都迫切希望看到那个口罩男出丑,只顾着欢天喜地的蹦跳。
众人此时也彻底死心,于是偌大的教室里,除了被医好的学习委员的欢喜声,皆是一片沉闷。
这个时候,忽然有人道:“咦?那个口罩男呢?”
众人往四周一瞧,发现没了他身影!
就连和他一样带着口罩的女朋友也不见了。
“可能是走了吧!”学习委员看着空荡荡的门口,遗憾的说道,“我还没来得及感谢他呢……”
“他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没记得在中医系见过这么一号人。”
“他好像说过不是这个系的。”
“不是这个系的话,那他的医术怎么比……”这人刚想说比吴海轩老师还要厉害时,急忙改口,“怎么这么厉害!”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吧!”
“这句话他好像也很谦虚的说过……”
“可他明明赢了,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走了呢?”
众人陷入沉思。
片刻,一人忽然发出长长叹息,说道:“我知道他为什么悄悄离开了。”
“为什么?”众人问。
“还记得他之前的话不?他说吴老师……哦,不,他说咱们所有人,没资格和他比试。”这人说道,“也就是说,他屑于在这场不值一提的比试中,获得任何称赞。”
“对,说的有道理。”
“那这么说,他不是狂妄自大,而是……真牛逼?”
“没错,是真牛逼!”
……
中医系的教学楼外面,陈二辉拉着芙蓉的手,漫步在人少的地方。
确实如他们分析,陈二辉不屑于他们争执,他们也真的不配与自己比试。
给那个总是带头讥讽他的学习委员治病,也不是想让他们出丑,只是告诉告诫他们,学医要有学医应有的态度!
不知走了多久,二人找了条石凳坐下。
芙蓉看了看天边火红的夕阳,说道:“二辉,我该回去了。”
“回去?”陈二辉疑惑道,他还想着拉着她今晚住酒店来着。
“嗯,我宿舍就在老师旁边,恐怕不能陪你了。”芙蓉说道,“老师很看重我,所以对我管理的相对严格一些,我是被她从偏僻的云格村带来大都市的,不能辜负她对我的期望。”
“哦,这样啊……”陈二辉安慰她道,“没事,正巧晚上我也有事,也不知道在燕京待多久,你宿舍在哪个地方?以后我要是还有时间,直接去找你。”
芙蓉给他说了一下地址,而后靠在他怀里,看着夕阳落山。
……
离开燕京大学,陈二辉心情十分沉重。
华夏最高学府对待中医课程就是如此,更不要提其它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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