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昕坐在床上没有动,眼中一片震惊,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呆在祁氏的古堡里浑身冰冷,到处都充满了机关和陷阱,一个不小心就尸骨无存。
她看着祁觉受伤的手臂以及那些她没有看到的伤口。
就为了让她见呱呱一面,他们一个躺着一个伤着。她如今是体验过那水牢的滋味了,那祈爵呢,她想知道他被惩罚了多少事情。是不是也曾经被扔进冰冷的水里随时害怕流动的冷水漫过自己的头顶,再也不能浮出水面。又或者是接受过比她更为可怕的惩罚,痛苦到下一秒就可以死去,再也不想苟且的活着。
假设,祈爵和萨琳娜在一起,她优雅稳重,再加上她背后的家室,定然可以帮助祈爵走向更为辉煌的一天。他本就是帝王,不应该被她绊住脚跟。
即便误会解释清楚了又如何,昨天在地牢里,萨琳娜说祈爵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灾难还是灾难,而她,可以带给祈爵安定的生活,也许平平淡淡,却温馨美好。
这一句话仿佛像是一个魔咒,将楚可昕给套了进去。听到祈爵说的事情,她越发觉得萨琳娜说的有道理。
想到这里,楚可昕坚定地说,“爵,我真的是不想继续了,你就当我太害怕吧,我不想再去水牢里呆一天,我们放手吧。”
楚可昕能感觉到来自祈爵指尖的战栗,她抬起头看到他,他的脸上是一双忧伤的、无法置信的眼睛。
“你在害怕这个,你因为这个才想和我分手.......你知道不知道我曾经为了我们只见的关系付出了多少。”祈爵紧紧握着楚可昕的手说,他那么挚爱的女人因为怕死要离开他,祈爵无法接受。
楚可昕顺着他的话问,“嗯,你做了什么?”
“我.......”祈爵冷眼看着楚可昕,她想要套自己的话。
楚可昕对上祈爵的眼睛,“你说啊,你做了什么?”
祈爵薄唇抿起,剩下的话一句都不说出口了。
“受过比这个还可怕的惩罚?”楚可昕见他不说就反问。
祈爵轮廓紧绷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你想知道什么?”
楚可昕咬着唇,她问不出来,祈爵比谁都嘴硬,宁愿打落牙齿往嘴里咽下去,也不会说一句疼。
祈爵坐到床上,手揽着她的腰,“你别怕,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我再也不会让你收一点苦,阿昕把分手的话收回去。”
楚可昕用力推开他的靠近,“祈爵,能不能所有的事情和我商量和我讨论,爱情不是一个人承担所有痛苦而是一起承担之后再一起分享。你能不能别这样霸道,什么都由你说了算。我已经决定了,要分开,既然你总是这样做,那么今天我也学一会你,祈爵,我只是通知你而不是和你商量这个事情。”
“砰”一声,他将自己的拳头用力砸向楚可昕身后的墙壁。
又是这样,生气的时候除了砸东西,就是伤害自己。放下来的手上又全是血。
祈爵握着楚可昕的肩膀,“阿昕,不会很久的,真的不会。马上我们就可以带着呱呱一起回徐城了。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三年都撑过去了,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我求你了。”祈爵始终心存希翼,希望自己的话能够让楚可昕放弃分手的打算。
楚可昕闭上眼睛,狠心地说,“祈爵,不爱了,怎么等。就因为还爱你我才会等三年,现在爱,一点也没有了,我真的做不到,别逼我。”
祈爵眼角藏着的一丝光芒就这样被摧毁了,他突然觉得脑袋很疼,眼前的楚可昕变很模糊,似乎还出现了重影。他伸手按着自己的头,眼神涣散。
“你怎么了?”楚可昕见祈爵有些不大对劲,眼看他一下子出了很多的虚汗。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还有,分手的事情我不承认的。”祈爵按着自己的头,跌跌撞撞站起来,很快走出了房间。
楚可昕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身心疲惫,也好,给彼此一个冷静一下的时间吧。
她想着人又咳嗽起来,咳得头很疼。
祈爵走了之后,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冷清,楚可昕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正当她要起来去倒一杯水喝一下的时候,一双小手出现了。
楚可昕抬起眼眸,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房间的呱呱,他垫着脚努力的想要去拿桌面上的杯子。
“咳。”楚可昕轻咳一声,看到呱呱很开心,但转念想到自己的病,微笑着说,“呱呱,姐姐生病了,会传染,你别靠姐姐那么近好么。”
呱呱一双漆黑的眼眸一动不动的望着楚可昕,才不管她说的,脚踩上一边的椅子,将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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