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怕她妈坐牢。她就是那么简单的想的。
詹美娥握住她的手说,“阿弗,若是我们成功了都走出来,妈以后再也不想着伊伊了,好好的陪着你,看你嫁人生孩子,帮你带孩子。若是,这一次,我们做的事情被曝光了,那妈一力承担,绝对不会伤害到你的。”
珍妮弗现在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她只是将手从她的手心里出来,继续说,“找个机会能让楚可昕亲眼看到祈爵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吧,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一个画面就能刺激出她潜意识那种不安和焦虑。”
明明是橘色的暖灯,却照得珍妮弗的脸色还是很难看。她吃力地问,“你在饭菜里下的药量有多少?”
“每天一次。”
珍妮弗冷冷一笑,那东西怎么敢给孕妇用,好在那东西除了能让心情不好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功效,否则......
“那你现在停下来别用那东西了。”她抚着额头,“这几次不得不说是运气好吧,按着祈爵拿过性子应该是什么都要检查的那种人。”那药真的不能再用,万一要是被发现了......
“那药在哪里?”她的脸色突然有些阴沉,“你不会随身带着吧。”
詹美娥眼中露出惊慌,她伸出手,将藏在自己身上的药包拿了出来。
珍妮弗震惊地看着詹美娥,“你,真是疯了!”她立即接过药包,快速走进浴室,将是所有的药包撒进抽水马桶里,又将那外面包着的纸张撕成碎片全部冲掉。
她长长出了一口气,现在还没有开始,已经是这个样子,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啊。她挺直了腰走了出来,“以后不要再用这个药,后面的事情,交给我吧。你只需要好好做菜就行了。”她也不想多说,本是一个在背后谋划的人,到如今,她只能自己亲自动手。她母亲漏洞百出,若是詹美娥出手,没有几天,祈爵铁定会发现的。
“好。”
珍妮弗起身离开了房间,头重脚轻,仿佛空穴生阴风。
她回到房间,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的眼神空洞又无力,但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
寂静的夜里,她口干难忍,起身像是幽魂一样下楼去倒一杯水喝。只是同詹美娥的一番聊天,却让她恶心的想要吐,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的人啊。
恍惚中,她感觉有两个孩子在背后盯着她看,她惊得一回头,四周空空如也,所有人都去睡觉了,哪有什么人啊。
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有些许的笑声,从厨房传过来。
她抬起脚,走过去了一小段路,到了厨房。
只见厨房里,开着暖暖的灯,楚可昕被祈爵放在料理台上,漆黑的长发披在身后,两只白皙的脚晃晃悠悠的,像个小姑娘似地冲祈爵笑。
祈爵上半身光着,露出蜜色的肌肤,拿着一个铲子,像是在做菜。身边的楚可昕拿了几个小小的圣女果,放在祈爵的嘴边,他刚想吃,楚可昕就调皮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笑嘻嘻地看着祈爵,“啦啦啦,你也会上当呀。”
祈爵拿着铲子,那样子同他往日冷若冰霜的样子全然不同,眉宇嘴角都噙着笑意。他一把勾住楚可昕的腰,吻上她的唇,几近缠绵,最后楚可昕的脸红的同圣女果一样了,他才松开,嘴角勾着笑说,“嗯,这个圣女果的味道很不错。”
气得楚可昕抬起脚踢他,“你吻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声音软软糯糯,带着几分特有的娇憨,“就知道欺负我呢。”
“欺负你什么,你见过你吗好的老公么,你想要吃东西就立即给你下厨了。”
她又笑盈盈地搂着祈爵的脖子,“好老公,你做的菜可好吃拉。”
“马屁精。”
珍妮弗呆滞地望着眼前的场景,她马上就要将这样美好的场景全部撕碎了。她突然间别过头,不忍心往下看了。她是一个坏人,彻头彻尾的坏人。
她强压住心头的不适,像是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仓促又狼狈的离开。明明是下来倒水的,如今,她哪里还敢逗留。她走到楼梯口,只差一点就被绊倒在地上。她用力扶住,才不至于倒下。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答应母亲这个要求。她当时也是疯了,见詹美娥跪在她地上以死相威胁的时候,她就心软了。可她如今才想起来,自己是个心理医生啊,为什么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她要做的不应该是去改变母亲的心理吗?
该死,她真是被这个夜晚给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