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觉得这里挺好,所以我让段大哥不要动这里,全部原样的保留下来,还有那边,柔阳你看,那边的小林子我也会留着,不过再种一些桃花,到了春天,段大哥舞剑,我便在桃花下弹琴,你说如何?”
荣媚娇媚一笑,银铃般的声音好听极了。
“呀好个不知羞的小娘子啊,这是等不及要出嫁了,还没嫁过来,就已经想好了婚后的生活……羞不羞……羞不羞?”
“柔阳,你敢取笑我?看我不饶了你!”
荣媚立即去追,一个逃一个追,亮丽的身影在青翠的花草间飘扬,让整个园子都亮了起来。
“啊……你是谁?”
突然,苏柔阳不心小撞到一人,害得她差点就摔倒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来人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她怯怯的低着头,一直道歉,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她身边跟着的一位老嬷嬷给荣媚和苏柔阳行了一礼:“荣姑娘,她是刚来的莹儿,不懂府里规矩,所以才冒犯了两位姑娘,请姑娘见谅。”
“没事,田姨你快起来吧,你们这是要去做什么?”
看着田姨身后还跟着几个仆人,荣媚好奇的问。
田姨再次行礼谢过后,回道:“回荣姑娘,这是找来折老奴屋子的人,您与老爷马上就要成亲,老奴那个残废的没用儿子也实在不适合再住在这里,所以老奴想让他去庄子上住着,然后把那间破屋子给折了,建一间凉亭!”
“田丰吗?上次段大哥并没有跟我说要折你们的屋子啊?就算我们成亲你们也不用搬去别处的。”
荣媚眉头一皱,田姨是段铭的奶娘,今年快五十岁了,她自然不会怀疑她。
而且田姨也是个可怜人,她丈夫死得早,留下一儿一女被她辛苦拉扯大,大儿子田丰更是不幸,十岁那年一场高烧醒后,便再也站不起来,一直赢弱的躺在床上,不能自行活动。
小女儿田娟倒是很健康,只是出生时脸上有块红色胎记正长在眼睛上,让人一看十分吓人,现在二十五六了也还没有嫁人,成为了这府里的老姑娘。
“不是,老爷一向待我们很好……只是……只是丰儿他的病越发重了,只怕,只怕活不到明年!”
“什么?看过大夫了吗?为什么一下子会变重呢?上次我还见他在园子里被推着散步时精神还不错的?”
荣媚关切的问道,田姨一家三口,全都是可怜之人,所以在苏柔阳说要来帮她查出真相时,她便从来没有想过她们。
虽说苏柔阳说只要是女的,或者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有一丝的可疑,她们都不能放过。
可是现在,田姨的孩子都快要死了,让荣媚的心也担忧起来。
田姨一家不比别人,段铭是吃着她的奶长大,一直照顾他到今天,三十多年过去,从未懈怠,这份恩情,荣媚自然也会记在心里。
说起自己的这个儿子,田姨的心同样悲痛:“都看过了,大夫也这么说,所以我们才要搬出去……只是老奴不知道荣姑娘今日过来,要不然就再等两天再动工了。”
她擦了把眼泪,强挤出一丝的笑容来。
“先让他们回去吧,搬家之事等我与段大哥商量过后再说。”
“这……好吧,那老奴就先去了。”
田姨略一犹豫便点了点头,带着工人们向府外而去。
“喂,刚才撞疼着你了吗?”
田姨她们一走,一旁呆呆站着的莹儿突然抓住了苏柔阳的手。
“喂,放开,你现在是个女子,我们又不认识你抓我干什么?”
苏柔阳一巴掌将莹儿的手拍开:“还有,把你的声音收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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