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她重心不稳,整个人向一边倒去!
唐念初惊呼一声,以为自己摔定了,却被一双大手捞住被拉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一股淡雅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好像有些熟悉。
正要向这位英雄救美的男士道谢,唐念初就无比崩溃地喊出了声:“荆鹤东?你怎么在这?”
“唐念初,你走路总是不带眼睛的吗?”
荆鹤东放开她,威严紧绷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好脸色,这也是荆鹤东面对唐念初一贯的表情。
自从唐念初撕了离婚协议书还揍得唐若仪住了院,他们有好几天没见过了,没想到,今天会在医院里遇见。
荆鹤东依旧是从前的模样,西装笔挺,浑身上下都透着“价值不菲”四个字,他身后跟着的是别墅的佣人,佣人手里提着保温饭盒和果篮花束,一看就是来给唐若仪送温暖的。
唐念初忽然想起从前的事来,只要她病了,荆鹤东都会离她远远的,连句基本问候都懒得有。
就更不用说什么鲜花礼物了,她连毛线都没收到过。
看来,这就是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的区别了。
“还是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可以引起我的注意?”见她不知又在想什么不回答,荆鹤东嘲弄似地说。
锐利的目光立即启动,唐念初上下扫描了一下荆鹤东,勾起嘴角乐了:“得了吧你,我还没有踩了狗屎就把狗屎当鞋穿的毛病,别太自恋,我才没有这种心思。”
她毫不遮掩地就拿狗屎来比喻荆鹤东,这种大胆程度直接惊到了佣人,佣人赶紧默默地退后,就怕荆鹤东发起飙来被误伤到。
果然,荆鹤东火大了。
他并没有狂躁,只是云淡风轻地做出了回应:“是吗?还不知道是谁心甘情愿地穿了三年还舍不得脱下来呢,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
“随你怎么说,反正呢,你想娶若仪,还不是得过我这关?好了,没功夫跟你瞎扯淡,天气这么好我还急着出去玩儿呢!”唐念初不安好心地笑了起来,她忽然觉得这种高人一等的感觉还真好,要是真爱能逼得荆鹤东像个孙子似得来求她,那她就更高兴了。
她愉快地准备走,却被荆鹤东拉住了。
“干什么啊你!别拉拉扯扯的,稳重点!”
“你吃了药没?”荆鹤东压低声音,有些紧张。
“什么药?”
唐念初眨眨眼,没明白。
她前几天感冒是挺严重,但早就好了。
而且,她也不相信荆鹤东会关心这种事情。
映入荆鹤东双眼的,是唐念初一脸茫然的模样,随即茫然被恶意的笑取代。
如今的唐念初,已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搓圆捏扁的唐念初。
“我为什么要吃这种药啊?你干嘛关心这种事情?荆大少爷不是从来都无所畏惧的吗?”
荆鹤东没好气地将她一把按在墙上,恶狠狠道:“你要是有了,立即告诉我,我不想你怀上不该有的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