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你说你哥那么好,知歌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她忽然问着。
“许琛多好啊,又会疼人,又不会做知歌不情愿的事情,更加不会伤害知歌。”
“我也很好啊。”
夏晴眯了眯眼凑近的看了看,猛烈的摇了摇头,“你?你不行...”
凌晨皱着眉问,“为什么不行啊?”
他很差吗?样貌有,钱也不差,多了去了的女人排着队要跟他呢,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行了。
“就是不行。”
她脑袋越来越昏沉,有一下没一下的往下掉着,凌晨按下了她的后脑勺,薄唇堵住了她的嘴,瞬间就席卷掉了她口腔里的所有氧气,由于太多突然,甚至都让她忘记了用鼻子呼吸,双手胡乱的挣扎着,嘴里不断的溢出,“唔唔唔...”
直到她感觉脑子里都开始缺氧了的时候,凌晨才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她大口大口的趴在他的身上喘着气,那模样似乎是晚一秒她就会死了一样。
“不管如何都不能够对一个男人说,不行...两个字!”凌晨眯着眼的强调着。
她的眼中似乎带着晶莹,水灵灵的看着他,转着咕噜圆的眼珠子,呆若木鸡,一时之间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
喝了太多酒了,让她只觉的口干舌燥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干燥的嘴唇。
这个动作轰然的一下子就在凌晨的脑子里炸开了,只觉得下腹一团火瞬间就聚集了起来,满眼通红的盯着毫无反应的她。
“为什么不可以说啊?”夏晴小声的呢喃着。
她一下子就坐起了身子,就正好的坐在了不该坐的位置上面,更加是让他觉得浑身瞬间就燥热了起来。
“因为那个男人会跟那个说出这句话的女人证明,他是行的!”说完,凌晨一个翻身就将夏晴压倒在身下。
一下子调转位置,转了一下让她觉得脑袋昏沉的很,不等凌晨将薄唇再次凑上来的时候,腹中一阵翻涌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涌到了喉咙处,再也控制不住,“呕....!!”
凌晨都来不及躲开,她口中所吐出来的污秽猝不及防的喷洒在他的脸上甚至是遍布在那亮白的衬衫上面。
“呕,呕....”她艰难的依旧在不断的吐着,凌晨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也都不禁的反胃了一下,眉头皱紧的都几乎可以夹死苍蝇了。
下腹的欲|火,立刻就消散而去。
夏晴不管不顾,愣是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几乎吐光了出来才觉得好受的多了,眼角还难受的渗出了眼泪来。
不管是他的身上,还是夏晴的身上,都简直是不能够看了。
无可奈何之下,凌晨只得一把将夏晴给抱了起来,朝着船内的浴室走去,立刻就嫌弃的褪去了自己身上脏的不都不能再脏了的衣服了,随即还将夏晴的衣服都给扒了,将花洒开到了最大的出水量,就往两个人身上冲洗着。
“唔...”似乎是被水冲洗的散去了一些的醉意,她只是不安的呢喃着什么。
凌晨迅速的将两个人都冲洗干净了来,将夏晴从湿漉漉的地板上捞了起来,带进了房间内,细心的替她将头发擦干,可是好死不死的就是夏晴似乎是毫无自知之明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
他的眼底简直就像是着火了一样,火辣辣的目光投射到她白皙的身上。
他试探的将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夏晴似乎是口渴了,在他想要离开的时候,一把将他重新的拉回了怀里。
凌晨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都是要做的,既然是她主动的,也不怪自己不想当柳下惠了。
如果她醒来以后,要后悔要痛苦,就应该都怪宋知歌吧,怪宋知歌是沈华笙在意的人,怪宋知歌将沈华笙的罪责硬生生的减去了一大半,不然他也不会狠下心肠来摧毁他身边一个个在意的人。
他的肩上扛着的是凌家的所受的委屈跟苦痛,不得不让他这么的选择了,为此,他甚至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出来的。
“啊!”但是伴随着夏轻拧着眉的吃痛叫着,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什么,床单上染着的血红开始不断的蔓延开来,在她的身下绽放出了一朵血红色的花。
她竟然是,第一次?!
凌晨下意识的慌了一下的,他上过很多女人,清纯的,妖艳的。
什么把戏他也接触过,什么放纵的他也都玩过,唯一没有碰过的就是处女...
他一直就觉得这个存在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麻烦,他所要求投怀送抱的女人唯一要求,就是不能够是处女...
可是此时让他停下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