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歌陡然疼的脸色都惨白惨白的,可是越是如此,她手上禁锢的力气更加的大,越是死不放手。
她就不信,沈华笙能真的把她给做死了!
看着她嘶声力竭的喊出来的声音,他也是咬紧着牙齿,一抹不舍油然而生。
“沈华笙,既然痛...那就一起痛的彻底吧!”她嘴角一抹阴森的笑意,凑到了他的肩膀上,几乎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力气的撕咬着,只觉口中一抹腥甜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染红了她的双眼。
“唔!”他疼的发出一句闷哼,身下冲撞的力气更加是毫不懈怠。
咸涩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他肩膀上被撕咬破的伤口处,更加是觉得生疼生疼的。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轻下手,他撞的重,她就咬的越重。
她咬的越重,他就撞的更重,两个人似乎都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疼...就一起疼吧。
两个人似乎就像是单纯的在发泄着自己心底隐藏的秘密一样,对对方越是狠,就越让对方猜不透自己的秘密。
他将她的身下撞的撕裂,丝丝鲜血从下面流出,染红了白色的床单,混合着鲜血才开始慢慢的进出通常起来,但是也是极其艰难的,纵使如此,也没有停下身体。
她将他的肩膀撕咬碎来,冉冉鲜血顺着他的背脊滑落,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床上,纵使觉得嘴里咬着他肩膀的那块肉几乎就要被自己撕扯掉来,却也没有松开牙齿。
此时的两人无声更似有声。
直至两人都没有了任何的力气,她才渐渐的松开了嘴,他才将那温热的液体喷洒进她的体内。
她疼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只有折磨般的疼痛。
他也没有感觉到紧致的舒服,有的也只是干涩的冲撞。
沈华笙趴在她的身上,几乎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的嘴里甚至是牙齿上都还沾着他肩膀上流出来的鲜血,但是后面发现自己下|身的撕裂的伤口都已经干涸了,然而沈华笙肩膀上的伤口都还像是刚刚被咬破的一样,血流不止。
这个天大的消息才深深的敲响了她脑袋里的警钟,她刚才只是一时激动忘记了,沈华笙根本就不可以受伤的!
这个时候她陡然慌乱的松开了手,惊恐的盯着他的伤口,怔怔的没有离开过双眼的窥视。
一得到了宋知歌松开的束缚,他立刻就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裤链拉好,以及整理好皮带,在宋知歌还茫然失措的时候,带着自己的西装外套就逃一样迅速的离开了那个房子。
宋知歌半响才反应过来,浑身颤抖的掏出手机拨打了林慕迟的电话,“慕迟!!!快,快救救沈华笙,他...他现在刚离开我们以前租的房子,也许就在附近,你快把他送去医院!”
宋知歌慌张的说话都是断断续的,但是林慕迟而已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连忙应着好,甚至是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来不及问,急忙冲出了家门,开着自己的越野路虎嗖的一下就像是离开了玄的箭一样飞奔了出去。
宋知歌此时也顾不上自己下身的疼|痛,很是艰难的爬了起来,微微轻颤的套上了自己刚刚被褪下的裤子,一双眼睛急的通红通红的。
恨不得将刚才的自己捅上一刀,她怎么可以忘记沈华笙是不能够受伤的,他根本就不同于自己可以等到血液自动干涸,就算是一个小小的被针扎的伤口都不是那么轻易的就可以恢复的了的!
她刚才真的是一定疯了,才会下了那么狠的心,才会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在后面才想到!
沈华笙随意的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就跑了出来,肩膀上的伤口几乎已经是将他的整件衬衫都给全数的染红了,他可不能够因为这么一个小伤口就死掉了。
如果让宋知歌知道这个伤口是没有那么轻易的愈合的话,估计她可以愧疚上十天十夜都不足为以!
他正要拦住一辆出租车,但是前面一辆黑色的路虎车灯光瞬间就刺痛了他的双眼,他不禁伸出手挡了挡,只看见里面下来了一个人,然后朝着自己走近。
林慕迟似乎是很惊讶的出声,“华笙,你怎么在这?”
没等他说话,林慕迟一下子就发现了他被染红的后背,眼神凌厉的问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弄的?!”
“你又为什么在这?”沈华笙拧着眉,一样不解的问。
“我找知歌有个紧急文件要签啊,她最近一直都是住在你们之前租的旧房子里的。”林慕迟打着马虎眼的道,随即赶忙将他拽上了车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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