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女人,可以看的出来,她很害怕自己。
等到许诺适应了一会儿,没有像他刚进门是的那样激烈,凌晨才不紧不慢的开着口,“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来这里谈吗?”
“解药在哪里?”他似乎是没有听进凌晨的问话,对此充耳不闻,只是一昧的只问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你觉得要是能够这么轻易的告诉你的话,那么我们还有必要见面?干脆在电话里讨论好了啊!”他对于沈华笙轻蔑的模样,不由的提高了语调。
“......”
见沈华笙闭口不语,凌晨这才满意的继续开口,“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母亲。”
沈华笙的视线再次投射到许诺的身上,让她下意识的闪躲开他热辣的目光,凌晨呵斥了一声,“将你那狠戾的眼神给我收起来!”
“说吧,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给我解药?”他隐忍下了情绪,尽量放平着自己的语调。
“看看,我妈本来就该像是普通的家庭主妇一样,应该有一个疼爱自己的丈夫,有着孝顺的儿子,每天只需要安心的在家里做好滚烫的饭菜等着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吃饭。”凌晨不管不顾的自顾自开起了口,陡然眼神变冷,“可是现在呢!你瞧瞧,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确实是,沈华笙第一眼就可以看的出来,许诺很瘦,瘦的几乎看起来脸上没有一丁点的肉,纵使是一个很好看的人,但是却是出奇的消瘦。
“就因为你!因为你那变态的该死的父亲!才让我们原本和睦的一家沦落到了今天今日的地步!”他揪住了沈华笙的衣领,怒目横眉的瞪着他。
沈华笙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没有发作,任凭着他数落着自己。
第一次看到这么阴狠的凌晨,许诺也是有一些的生疏,掀开了被子盖过了自己的脑袋,只露出一双惊恐的双眸小心翼翼的窥探着。
“本来我们针对的人只有沈锦阳,却没想到他这么轻易的就死了!”凌晨极其轻浮的拍打了一下他的脸颊,挑着的眉似乎是在挑衅着他一样,“你知不知道沈锦阳做出的事情,根本就让他死一千万次都不足以抚平我们所受到的创伤!”
“你就那么肯定当年的事情就是如此?你还不过是一个襁褓婴儿,什么事情全凭别人的嘴里说出来,你哪里来的那么自信来笃定当年我的父亲这么干了?证据呢?”听着凌晨一遍又一遍的陈述,他禁不住的开口。
“你难道要否认我母亲所承受的一切吗?”凌晨只觉得愤怒的浑身发着抖,许诺从他记事起以来,只要是清醒的时候,都是在提醒着他要报仇,报仇!!!
他怎么可能忘记?如今沈华笙就这么轻易的不承认?还在强词夺理!
“我可没有这么说。”他泰然的回应着。
凌晨松开了他,唇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意,轻笑出声,“难道这就是你来要解药的态度?”
“我说了,你要什么条件才能够给我解药?”他一点也不含糊,宋知歌如今受伤了还在家里的床上躺着,加上病毒也不知道下一次的发作是什么时候,万一她等会清醒见不到自己的话,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模样?
“条件?”凌晨冷哼了一声,摇了摇手指,“呵!你的语气告诉我,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要是还这么横的话,就等着给宋知歌收尸吧!”
“我求你!”沈华笙咬着牙,半天才艰难的从牙缝里迸出。
凌晨看着他依旧一脸盛气,可惜的摇了摇头,依旧是不满意,“求人...可不是你这么求的!”
“只要你说!”他已经是竭尽所能的卸下了一身的傲气,如今他就只是想要救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男人。
凌晨淡淡的眼眸瞥了一眼他,语气近乎薄凉,语调无限的提高,“跪下!”
雄厚的声音让许诺受到了惊吓,她悠悠的开着口,“凌晨...别这样,妈妈怕...”
凌晨立刻坐到了病床的旁边,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安慰着,“妈,不是凶你,不怕啊,我不过是在教训那些坏人!”
沈华笙的身体僵硬了半响,他又开口,“怎么?不愿意?那我妈呢?她当年愿意被你那变态的父亲囚禁吗!我再说一次,给我跪下!五体投地的给我妈磕头认错!不然,你一辈子都不要想得到解药了!”
沈华笙几乎是咬碎了银牙,攥的拳头很用力,指节分明的泛着白,他很明白,凌晨要的不过是给自己屈辱,但是想到宋知歌痛苦的脸庞,双膝便已经是慢慢的弯曲了起来,身体渐渐向下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