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日本的时候,楚茹云还误会黄椿秋心里有她。
毕竟那一次,那个时候是对方仿佛天神一般的强势出现,眼中满满都是她,是愤怒又是沉默的质问,他拽着她,强吻她,然后又将她拖到宾馆里,逼着她看了一场他和一个所谓前前女友的活春宫。
她当时是那么的难受,心里却又升起一抹隐秘的快乐,如果真的完全不在意他是不可能做到这些的。
那么现在在C市,楚茹云在没有半点仿佛偷着乐的隐秘侥幸心理。
瞧瞧那娇媚得仿佛花骨朵的女孩儿柔柔地抱着男人,而那男人也不是用看泄欲工具,更像是看爱重的妻子眼神,这两人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
而她站在这里就好像是见证这一对的旁观者。
目睹这一切的楚茹云,从没有那么清楚又明白的认识过,自己已经是过去式了,再留下去,只会自取其辱。
她的心脏一阵阵承受不住地揪着疼。
可是……她还是想再自取其辱一次。
她问道:“你以后,也不可能回来了吗?”
黄椿秋很是意外地挑眉,看向楚茹云的眼眸沉沉灭灭,他突然又一次回想起几年前的岁月。那个时候的场景几乎是现在的翻版,只是男女主完全调转。
那个年少聪明骄傲,却又穷困自卑的男孩,苦苦地哀求她,难道我们回不到过去了吗?
突然,黄椿秋感觉到手臂上娇嫩的肌/肤微微有些发颤,他突然回过神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不过是年少时期的一个不甘心,一个错误。
在日本荒唐的一夜后他不是已经彻底放下心中的执念,不是已经决定收心,好好的和玫玫儿一起生活下去么。
怎么可以因为过去的错误,而伤玫玫儿的心呢。
黄椿秋果断地摇摇头:“不会。不会再爱你。”
“呵,明白了,对不起,对不起打搅了,”楚茹云的脸色终于彻底苍白,合并了,这份爱,还有找回来的必要吗?反正都回不到过去了,又何必再自取其辱呢!
她还是有她的骄傲,否则那么困难的时候,早就躺在床上选择被叉开腿了。
不爱就不爱吧,该放弃的时候就选择放弃。
楚茹云说完就转身离开,这让严正以待准备参与一场大戏的钱玫玫有些摸不清头脑,但是她没有直接问,只贤惠地捏捏黄椿秋的肩膀,低头亲吻他的脖颈:“嗯哼~还来么。”
黄椿秋抽了一口烟慢慢地吐出,对耳畔的话仿佛没听见,他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人去楼空的走廊。突然想起对方洗的有些发白的衣服,劣质的鞋子,以及有些消瘦的身材,这些年他特意屏蔽了她的消息,只知道她家里似乎出了点事已经出国了。
原来……她过得不太好吗?
这样的结论非但没有让他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欣慰,反而有些烦闷地弹了弹烟灰。
钱玫玫眸光闪闪,突然温柔笑道:“那个人是你以前认识的人吗?看她的样子仿佛过得不太好。要不我让人旁敲侧击去调查下?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是想过来寻求你的帮助,酌情帮她处理一下。如果她是来远光这边找工作的话,我爸爸是这边的董事应该也能帮得上忙。”
“小丫头,你总这么善良,就不怕我被她勾走了,”黄椿秋回过神,有些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梁,玩了这么几年,身边也就这么一位姑娘不依不饶地跟着他,容忍他这么些年的荒唐。他不可以辜负她。
“我当然会害怕呀,但是我更不想你伤心难过,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为你做,”钱玫玫紧紧地抱住黄椿秋,脸上都是爱慕,“你不可以要她不要我。”
“呵呵,”黄椿秋又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好啦,我贴心的小宝贝,让我们继续吧……”黄椿秋温柔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邪气的笑,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一轮翻云覆雨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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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的市中心商业广场,苏染染快走两步来到咖啡厅旁边,瞧见坐在那里帅气得已经自成一幅画的周启然。
她放重了脚步,很快,就见周启然冲她挥挥手,露出典型花花公子的笑容。简称,勾搭人心的自带释放荷尔蒙笑容。
旁边那一串眼眶里冒出红桃心的花痴妹,就是最好的证明。
“找我有什么事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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