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跪就押着她去!”
魏新蕊说完,对身后的保镖下命令。人高马大的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拽着梁幼音,强迫她往灵堂外走。参加葬礼的人全都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
没有人傻到为了她去得罪宋家。
哪怕是宋可洺,在此刻也不敢站出来维护梁幼音。他死死的攥着拳头,把眼里的担忧藏起来,尽量克制着情绪。
程以墨更是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一双双冷漠又幸灾乐祸的眼睛让梁幼音觉得羞耻,她被保镖押着,强行跪在灵堂外。他们拽着她的头发,按着她的肩膀,迫使她一步步跪着膝行。
梁幼音死咬着唇,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刺目的鲜血滴在她的衣服上。
她终究还是跪着,从灵堂外进去,像罪人一样。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不,怎么可能!魏新蕊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之后那些更过分的事情,她早就已经麻木。
像布娃娃,任由他们折磨着,摆布着。
葬礼很快举行完,然后是火化。等一切结束天已经擦黑了,梁幼音跪在角落,瑟瑟发抖。唇瓣是不正常的乌紫,就连眼神也是溃散的。
梁幼音觉得自己仿佛行走在冰冷的地狱,青肿的双腿早就麻木的失去知觉。
“幼音,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宋可洺握着梁幼音的双肩,轻轻地晃动着,眼睛里遍布着心疼和懊悔。他愈发确定,自己记忆里的人就是她。也更加后悔,后悔没有早点把她找到。
“我扶你去休息。”
宋可洺说,他半抱着梁幼音起来。被高温折磨,几乎失去意识的梁幼音软软的依靠在他的怀里。乖巧又听话,看起来像主动依偎着他。
幸好这里有休息室。
宋可洺抱扶着梁幼音进去,让她半躺在沙发上。准备起身的时候不小心撞到腿,宋可洺一下子扑到梁幼音身上,两人距离非常近。
从程以墨的角度,好似两人在接吻。
薄唇陡然绷紧,拉成一道直线。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那双眸里跳跃着的火光,以及几乎喷涌而出的愤怒。独占欲在体内沸腾,如同逃出牢笼的困兽。
妄想搭上宋可洺吗?不,她休想!不安分的话,那就给个教训好了。
程以墨勾唇,露出一抹残忍的笑。
“可微刚刚下葬,你就想跟害死她的女人滚在一起吗?”
宋可洺猛地清醒,所有旖旎顿时消失。他迅速站起来,扭头冷眼看着程以墨:“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伯母已经等你很久了。”程以墨说。
“你在骗我?”
“我有必要吗?”程以墨嗤笑。
宋可洺皱眉盯着他,不想离开,但是也不敢赌。最终,他只能恨恨的咬了咬牙。
俯身,声音温柔了些:“我先离开会儿,你好好休息。”说完起身,警告的看了眼程以墨然后大步离开。
咔嚓。
休息室的门被锁上,程以墨大步走向梁幼音。
她的意识恢复了些,身体却依旧无力。朦胧中,视线对上程以墨的脸。那双幽暗深邃的黑眸让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觉得危险。
在他靠近的时候,她下意识避开。
“你在躲我?”他说,声音里淬杂着冷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扫过梁幼音的唇瓣,往下,落在胸前。慢动作似得,挑开她的衣襟,露出白嫩如雪的风景。
“宋可洺碰过你吗?他有没有像我这样,触碰过你?尝过你的味道?他知道你有多敏感,床上有多开放吗?”
感觉到冰凉指尖擦过身体,梁幼音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疯狂。
冰凉的唇贴在她的锁骨上,用力咬上去,在剧痛传来之后又温柔亲吻。
“你想用这具身体引诱宋可洺,那么,不如再次爬上我的床。说不定这一次,我会给你好处。”
程以墨的薄唇贴着梁幼音的耳朵,声音残酷又阴冷。
大手握紧她的纤腰,禁锢着她的身躯。在她疯狂的挣扎中,毫不怜惜的撕开单薄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