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封?”潘氏找不到旁人问,只能问李怿。
李怿到底是读几本书,见识要比潘氏强,又在京都里混了这么几个月,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事,道:“母亲,我觉得不是父亲不给您请封,而是请封的折子被礼部压下来了。我听人说,如果没有找人帮忙的话,有时候请封的折子,会被压上两三年的。”
“那这可怎么办?”潘氏着急地道。
母子俩商量后的结果就是,找人帮忙,本来找姚心萝和梁国公是最合适的,可是定远侯府的人根本就进不了郡主府和梁国公府,连人都见不着,还怎么请人帮忙?
潘氏想起那天承恩伯夫人对她挺热情的,觉得周俞氏为人不错,备上了重礼去了趟承恩伯府。
“潘太太,我不是我不想帮你忙,我们外戚是不好插手管这事的。”周俞氏叹口气,“我说你怎么放着真神不拜,找上我这假佛呢?”
“哪个是真神啊?”潘氏问道。
“还能是谁?梁国公啊,他虽说在家守孝,但还是可以带句话给礼部尚书的。梁国公若是帮你今天托话过去,我保准这折子不出三天就会下来了。”周俞氏道。
“周夫人,不瞒你,我先前已经找过梁国公了,被他婉拒了。”潘氏撒谎道。
“为什……哎呀,我明白了,梁国公的确不会帮你这个忙。这样吧,你去安郡王妃,请王妃帮你说说,让安郡王帮帮你。”周俞氏提议道。
“我没过安郡王妃,这样贸然登门,就怕郡王妃不愿见我呀。”潘氏面露怯色地道。
周俞氏笑道:“你别怕安郡王妃人很好的,等我约好了郡王妃,带你一起去见她,你就把事情跟她说说,她一定会帮你的。”
“谢谢周夫人,谢谢周夫人。”潘氏大喜,点头哈腰,不停道谢,没有看到周俞氏唇边那一闪而过的诡异笑容。
隔一天,吃过午饭后,姚心萝陪淇儿玩了一会游戏,消了食,淇儿跟着姜娘子回屋歇觉。姚心萝漱口净面,也准备睡午觉了,冬柳匆匆地走了进来,“夫人。”
姚心萝道:“先喘口气,慢慢说。”
冬柳大喘了几口气,道:“郡主,庆城那边来人,去侯府报信,说李世子兵败受了重伤。”
姚心萝轻吸了口气,前面传来捷报,她还以为圣上意料错了,李宪这是要立大功,却没想到是昙花一现,这么快就战败受伤,还受得是重伤,却不知道是否伤及性命?说实话,她还真不愿意再回去趟定远侯府的那滩浑水。
虽然知道了李宪兵败受伤的事,姚心萝却没打算去侯府探望李老夫人。对于糊里糊涂的李老夫人,她已孝顺不起了,全当不知此事。
傍晚,李恒回来了,他对李宪的事,知道的更为详尽,“他被那场小胜战,冲昏了头,冒进中了埋伏,被叛军的斩马刀,斩断了左腿,重伤昏迷。”
“那现在要怎么办?”姚心萝拽着他的衣角问道,她有点担心李宪战败后,李恒得出征去平叛。
“他领的中路军败了,左右翼军已经杀退叛军,他会被送回京都。”李恒平静地道。
“你要去接他吗?”姚心萝的手稍微地松开了些许。
李恒能感觉到她这细微的变化,爱怜地摸摸她的脸,道:“得去一趟,来回要十来天。”
姚心萝摸着肚子,笑道:“那还好。”
“别担心,我说过,这一次,我陪着你的,我说话算数,绝不哄骗你。”李恒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
第二天中午,李恒抽空去了趟定远侯府。李老夫人看他进来,眼睛直往他身后看,没看到姚心萝跟着进来,问道:“你媳妇呢?为什么没过来?”
李恒眼中闪过一抹不悦,淡淡地道:“郡主怀有身孕,出入不便。”
李老夫人听这话,才没再追究姚心萝为何不过来了,“恒哥儿,你爹受了重伤,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潘氏同样一脸忧色,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她这世子夫人的品级还没请下来,若是李宪不在了,她孤儿寡母的哪还争不过李恒和姚心萝。
“圣上已恩准我去接他回京,”李恒看着李怿,“阿怿,你要不要一起去?”
李怿还没回答,潘氏抢先道:“恒哥儿,怿哥儿在书院读书,走不开,就由你去接老爷回来吧。”
“是啊大哥,我走不开。”李怿顺着潘氏的意思道。
“那好,老夫人,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李恒也不多说,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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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上午被英语老师请去了。她不相信我儿子的英语能考到一百分,冤枉我儿子偷看。我儿子解释了许久,英语老师还是不相信他,我就被请去了。我儿子当着我和英语老师的面,又重新那套试卷做了一遍,仍旧是满分。然后我和老师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