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爹爹啦,爹爹,爹爹,不是得得,得得。”淇儿纠正他道。
“同同要等一下,等爹爹烤暖和了再来抱你。”姚心萝伸手拦住要迫不及待,要爬过去的同同。
“爹爹,先抱我。爹爹,先抱我。”淇儿争宠道。
“好,先抱淇儿。”李恒搓着手,走了过来。他离榻有三步远,淇儿就站起,窜了过去。李恒展开双臂,接住了她。
淇儿觉得好玩,咯咯笑道:“爹爹,再来一次。爹爹,再来一次。”
李恒这女儿奴,还真得把她放回榻上,再来了一次。淇儿还意犹未尽地要求再来一次。
“淇儿,爹爹刚才外面回来,很辛苦了,让爹爹坐下歇息一下,不许再闹了。”姚心萝板着脸道。
“哦。”淇儿乖巧地应道。
李恒笑笑,在姚心萝的身边坐下,将她怀里的同同抱了过去。婢女倒了茶水进来,淇儿在婢女的帮助下,端茶送到李恒面前,“爹爹,请喝茶。”
“淇儿乖。”李恒接了过去。
淇儿又端了杯,送到姚心萝面前,“娘,请喝茶。”
“淇儿乖。”姚心萝摸摸她的脸,把茶接了过去,“今天衙门没事,这么早就回来了?”
“是安郡王有事,没空让我们有事。他府上的下人,不知道来禀报了什么,他就离兵部,回王府了。”李恒近半个月,都是快亥时正了,才回来。兵部并不太多的事,可安郡王却鸡蛋里挑骨头,还把陈年旧事都翻出来,责问兵部兵部的官员,把他们指使的团团转。
“安郡王妃的孩子没了。”姚心萝把冬柳打听到的事,告诉了李恒,“他连后宅都安顿不了,还想争位,就他那浅薄的能力,大虞非被他弄得亡国。”
最后两个字,姚心萝没说出声音来。
“妾是祸家之源。”李恒评点道。
姚心萝赞同地颔首,道:“后天你休沐,在家带淇儿和同同,我要去一趟郡王府,探望郡王妃。”
这是礼数,李恒也无从劝阻。
第二天,姚心萝还没打发冬柳去福王府,福王妃已打发人过来,与她约定明天,一起去安郡王府。
次日,姚心萝换上较为素净的衣裳,没带华丽的宝石和鎏金首饰,戴上整套的玉石头面,带着补药,前往安郡王府。姚心萝比福王妃晚了一点,她到时,福王妃的马车已进了郡王府。
姚心萝的马车跟着进了郡王府,到了二门处,姚心萝下了马车,看到福王妃也是素净的打扮,会心地颔首,携手坐下了郡王府的小车,往内院去见齐子衿。
齐子衿的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地躺在榻上。看到福王妃和姚心萝进来,她支撑着,想要起来行礼。福王妃和姚心萝赶紧上前,将她按住。
姚心萝对郡王府内院的事,知道的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太少,她知道齐子衿能怀上孩子,很不容易。因为安郡王进她房的日子不多,这也是为什么她成亲两年,没有怀孕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什么孝期。安郡王在孝期,可没少与那些妾室寻欢作乐。
“八弟妹,你还年轻,放宽心,日后有的是机会。”福王妃劝慰道。
齐子衿扯了扯嘴角,道:“就当这孩子,与我无缘吧。”
“八弟妹,千万不要这么想,他不会与你无缘的,或许过一段时候,他就会回来的。”福王妃柔声道。
“七嫂,你说得是真得吗?”齐子衿眼含期许地问道。
福王妃不太敢与齐子衿的目光对上,她这只安抚的话,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郡王妃是个好母亲,那孩子舍不得你,不会离开你的。”姚心萝赶紧帮着福王妃把话圆下去。
齐子衿双手按在肚子上,神情恍悟地喃喃问道:“他会回来吗?”
“你想要他早些回来,就要把身体养好。”姚心萝拉起被子给她盖好,“郡王妃是有福之人,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养好了身体,日后必能得偿所愿。”
“谢郡主吉言。”齐子衿眼眶微红。
这时,有丫鬟端药上来,福王妃伸手接过丫鬟手里的药碗,感觉温度刚刚好,“八弟妹,喝药吧。”
“七嫂,这不敢当,让婢女来吧。”齐子衿婉拒道。
福王妃没有坚持,把碗递回给婢女,等她喝完了药。福王妃和姚心萝劝她喝了药,又安慰了她几句,才双双告辞离开。
两人出了院门,同时长出了口气,刚才的情绪太压抑。坐上小车,到二门处时,两人刚下小车,就遇到了大步从外面走进来的安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