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他的三个还能还击的手下,压了压手,他的三个手下把枪都放下了。
莫小鱼见状,也不能不表示诚意,于是推了一把,将他的人推了出去。
“你来这里干什么?”那人又问道。
“我的朋友被人下了降头,而那种将头就是屋里的降头师制作的,所以来这里解降头,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事,事情一完,我们就走”。莫小鱼说道。
“你认识香港乔老四吗?”中年人沉吟了一下,问道。
“认识,就是他给我朋友下了降头,逼我的朋友为他老大做辩护律师,这位大哥,你不会是说你们来这里是受了乔老四的委托吧?”莫小鱼问道。
“但是乔老四倒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你们是泰国的条子,要从这里找到一条去佤邦的路,专门堵截从这里走出去的白面”。那人说道。
莫小鱼笑笑,说道:“和我一起来的还有降头师的侄子,他来了你可以问问他怎么回事”,
莫小鱼说完走到房屋的廊檐下,搬了一把椅子坐下,等着白鹿他们几个的到来。
十多分钟后,陈元甲进了院门,看到莫小鱼好端端的坐在廊檐下,他这才放心了,急忙奔向屋里去见他的叔叔陈阳秋了。
那人见到了来的这几个人男男女女,而且一看也不像是警察的样子,就信了莫小鱼八分,于是掏出一支烟递向了莫小鱼,但是莫小鱼摆摆手说不会抽烟。
那人看了看莫小鱼右手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焦黄,笑笑,没说话。
廊檐下有两把椅子,那人坐了另外一把,白鹿和陈婉莹就站在院子里,一时间,这里有点诡异。
这个时候,屋子里出来一个老年人,看起来很精壮,疾步走到了陈婉莹面前,定定的看了陈婉莹一会,说道:“还不算晚,如果没有男人的精血,你怕是活不到现在”。
虽然现在不是正午,但是阳气还是很足的,陈阳秋看了看陈婉莹的面门,又搭手在她的脉搏上按了一会,猛然间睁开了眼,喃喃自语道:“没道理啊,没道理,太奇怪了……”
这时,莫小鱼走了过去,问道:“还能治吗?”
“你是……”老爷子显然有点脑子不够用。
“叔叔,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这位陈小姐的朋友,就是他带陈小姐来这里的”。陈元甲介绍道。
“你们一起来的?”陈阳秋转身问莫小鱼道。
“是,我们一起来的,昨晚赶了一夜的路,这不刚刚到了这里嘛,陈老爷子,我朋友的病多久能治好?”莫小鱼看看那个几个带枪的家伙,依旧是虎视眈眈,想早点治疗好早点脱身,这个鬼地方他是一分钟也不想呆了。
“这么说,昨晚你们一直在一起了?”陈阳秋问道。
“对,怎么了?”
“你跟我来,我有些事要问你”。说完这话,陈阳秋向屋里走去,莫小鱼不明所以,也只能是跟着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