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一鸣,现在接替了武长龙在法国大使馆的职位,任行动处处长。
“看来他很相信你,这两天一直都在给你打电话,明知道联系不上了,还是没有放弃努力”。厉一鸣说道。
“厉处长,你有什么对我不满的,冲我来就是,他不是咱们的人,你这么恨他,有意思吗?他只是一个局外人”。白鹿说道。
“局外人?你太小看他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把很多我们的事情都告诉了他,白鹿,你和武长龙离开巴黎分部之后,我们的几十位兄弟,包括几个深喉都被挖了出来,下落不明,你说这笔账我该算在谁的头上?”厉一鸣问道。
“哦?现在这就开始往我头上栽赃了吗?厉处长,你和武长龙有矛盾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我警告你,我们都是为了国家可以牺牲生命的人,但是这牺牲值不值得心里都该有杆秤,你这是想找个替罪羊吗?”白鹿冷笑着问道。
厉一鸣知道,白鹿在这一行里沁淫了多年,不是寻常人能降服的了的,所以自己不惜冒着越权的风险,从巴黎跨区域到了伦敦。
情报工作是个秘密工作,但是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这一行的人来说,简直是没有秘密可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国内的事情早就传到了巴黎。
厉一鸣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莫小鱼和白鹿一直都走的很近,曾经厉一鸣认为莫小鱼和白鹿是有一腿的,这让厉一鸣很不齿,她的情.人叛变,自己居然还有脸呆在局里,真是不知廉耻。
但是白鹿是有关系的人,而且关系还挺硬,可是他认为这一次,因为莫小鱼牵扯到了一些不该牵扯的事,而白鹿和莫小鱼如胶似漆,要想把白鹿这个鼹鼠挖出来,就必须从莫小鱼那里动手,可是不巧的是,正当这些人想要动手时,莫小鱼躲进了下院议长的家里,他们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去人家家里拿人,如果那样做,肯定会引起外交事故。
“我做事向来是先拿人,再找证据,对我来说,证据是什么样无所谓,只要你认就行了”。厉一鸣说道。
白鹿看着厉一鸣说道:“你说那些暴露的弟兄和我有关系,我现在倒是觉的你才是幕后的那个人”。
“诬陷我也要拿出证据,等到莫小鱼到案,你们有的是时间对质,我倒是想看看莫小鱼他有多的本事”。厉一鸣狞笑着说道。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莫小鱼,你以为把他抓来,他就认账了?笑话”。白鹿讥笑道。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本来我也以为这事很难办,但是没想到他自己把他的命门交到了我的手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莫小鱼的那两个女人已经坐在了大使馆的地下室里等着了”。厉一鸣狞笑着说道。
听到厉一鸣这么说,白鹿到是真的有点担心了。
此时,厉一鸣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下,接听了:“喂,人到了吗?”
“没有,出了点问题”。手下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