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顺眼的进门,这样才不会多招人嫉恨,也不至于让人家防备太过,你记着,除非你要唱空城计,不然让人家低估你才最好。”
“嗯嗯嗯!”李思浅拼命点头,这话她懂,就是扮猪吃老虎么!
“你这嫁妆,不易招摇,明面上走个中庸,外翁给你备的嫁妆,你悄悄带过来,让那小子知道就行了。”田老爷子切入正题。
李思浅歪着头,突然笑道:“外翁就不担心那小子贪我的嫁妆?”
“哼!”田老爷子抬手拍了下李思浅的脑门:“没出息的小妮子!就你那点嫁妆,人家能看得上眼?你这妮子又犯傻,你也不想想,那小子打了这么多年的胜仗,攻下南周那么多城,别的不说,就各城府库,就得有多少银子?”
“外翁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敢把这些银子装自己口袋里?那岂不是……”李思浅话没说完,就被田老爷子横回去了,好吧,算她天真!
难道他真敢发打仗财?李思浅揉着太阳穴,这太颠覆她纯洁的小心灵了。
九月里李家都是大事,李家嫡长孙全哥儿的满月酒过后没几天,就是李思明娶亲这件大事。
从李思浅看望那趟后,李思汶的病就渐渐好了,也开始出来走动,全哥儿的满月酒和李思明的婚礼,李思汶都回来了,李思浅太忙,没顾上和她多说话,只看她黄瘦的厉害,和乔嬷嬷感慨了一回,让乔嬷嬷寻了些阿胶等东西送过去了几回。
进了十一月,田太太、宋大奶奶和刚进门的王二奶奶都开始忙碌李思浅出嫁这件大事。
头一天铺家俱就出了意外。
照规矩,新娘子这家俱都是量好房子,照尺寸做出来的,摆进新房,讲究个恰到好处,可做新房的枇杷院上房,原本的隔断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往东边移了一尺多,这一移,东厢的家俱就摆不下了,西厢却空出来。
靖海王府管事嬷嬷、林王妃的陪房邵嬷嬷话里话外的意思,这隔断是死的,肯定动不了,是李府量错了尺寸。
乔嬷嬷气的脸都青了,量尺寸是她亲自带人来的,量了两三遍,就是错,也不能错的这么离谱,这明摆着是有人故意使坏,可这事没证据就不能乱说,只把乔嬷嬷憋的胸口痛。
“……量错了尺寸做坏了家俱都是常事,这成亲千头万绪,哪能处处严丝合缝?这真不是嬷嬷的错……您看年地,这差的也不多,床头这柜子摆不下就别放了,先放到厢房去,要是嫌空,干脆放个花架好了!……唉哟,这算什么大事,就算不合适,谁敢说什么?咱们两家不挑剔,看哪个敢多嘴多事?……”邵嬷嬷拼命和稀泥,劝大家别那么讲究,随便摆几件家俱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乔嬷嬷哪肯将就,一面急打发人回家看有没有合适尺寸的家什,一面指挥着几个粗使婆子搬来挪去,想法设法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