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昨晚。
昨晚苏言为她把脉之后,她和苏言得意炫耀的时候,便说的就是这话,几乎一字不差。
现在拓跋烈用这话来回她,她很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这种感觉还非常的强烈。她是说她身体素质很好,可却并不是为了证明这个的……
只是,她觉得自己似乎逃不掉了。
她还是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微微仰头看着拓跋烈沉静湛黑的眸子,慢慢发现他的眼神倏地变得幽深起来,像是被点燃了一团汹汹燃烧的黑火,眸中那侵略性的意味让她有一种躲无可躲的感觉。
她逃不掉,也不打算逃。
千里追寻,找了他这么久的时间,久到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象着重逢时候的场景。
她早就想过,若是再见面的话,他定然会忍不住想要她,现在真的被她猜中了,也说了对孩子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她自然就随着他去了……
姬清轻轻闭上了眼睛,看着乖顺又可怜可爱。
这样的反应,无疑是一种无声的应允。
拓跋烈勾唇一笑,冷峻的脸庞因为这一抹笑意而变得更加温柔了几分。
他俯身轻轻吻上姬清犹如蝶翅一般颤抖的睫毛,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又轻吻了两下,当炽烈的吻找到她娇嫩的双唇时,便忽的加重了力道,深深的加深了这个吻。
就算苏言已经躲开了,但是拓跋烈却仍旧挥出一道青色的灵力,将木床笼罩在一个灵力结界之中,隔绝成一个小小的世界。
现在就算有人站在木床边上,也无法看到灵力结界之内的情形,就连一丝声音也都听不到。
这是一种身为男人的占有欲。
他不愿意再有另外一个人又或者哪怕是活着的生物欣赏到怀中女人的娇态,她的一切都只能为他而绽放,她的所有娇态都只能有他来欣赏。
细密的吻犹如细雨一般落下,温柔而又缠绵。
男人的手落在姬清的腰上,略微有些不耐的扯下她腰间系着的丝绦,将那巴掌宽的月白色绣着银色百合花的腰封给随意丢在床上。
很快,衣衫尽褪,两人之间再无一丝阻隔。
久别重逢,似乎再多的耳鬓厮磨也是意犹未尽的。当两人再度体会到水乳交融的感觉,恨不得从心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心里的脉脉温情也缓缓流淌着。
怜惜着姬清怀着孩子,拓跋烈倒是也算得上克制。
等到一切云消雨散,他将姬清轻轻抱在怀中,沙哑低沉的声音缓缓问道,“有没有累到?我可有伤到你?”
“没有。”姬清有些羞赧的摇头,“只是想歇一歇。”
听到姬清说不累,拓跋烈觉得自己在克制一事上做得还算不错,眼中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不过想了想,又略带几分患得患失的问道,“那这次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
也许以往她习惯了他的大开大合,这次的清风细雨也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她。
作为一个男人,他觉得很有必要声明一点,“如果你觉得不满意的话,我当然是有能力满足你的,只是,清清你现在怀着孩子,我希望你能稍微克制一点,不要太过沉迷。”
姬清,“……”
呵呵。
让她稍微克制一点?
姬清脸上的笑意忍不住僵硬了那么一瞬,她杏眸狠狠瞪了这个一脸认真的男人一眼,并不觉得自己想回答这个问题。
想了想,姬清决定转移话题,再说她还有很多想要知道的东西,现在有时间的话也想和拓跋烈谈一谈。
她依偎在拓跋烈的怀中,仰头看向拓跋烈英俊的侧脸,软声问道,“阿烈,你当初留下两个字就离开,是因为变成了兽形吗?”
“是。”拓跋烈点头,“我怕吓到你。”
“我看起来那么脆弱?”姬清不赞同的皱眉,“这些事情,你应当和我说一说的,我们能一起想办法,也不会让我担心成这样。”
听到姬清这话,拓跋烈剑眉微微有些收拢,斟酌了片刻之后,终于开口说道,“从人身变化成兽形,欲望强大千万倍,就算是我自诩自制力强大也有些难以自控。我怕我再呆下去会忍不住强要了你,还是用兽形……以前伤害过你一次,我不想再让你感觉到那种痛苦。”
他之所以不告而别,不仅仅是因为变化成了兽形,还因为变化成兽形之后欲望更为强烈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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