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五爷放心!”两人答应着,小心翼翼收了钱,转身各走一边,干活去了。
魏水生背着手,看着两人走远了,才和李小幺、李宗贵一起,寻着几家旧衣铺子,给大家买棉衣、被褥去了。
三个人锱铢必较跑遍了郑城大小旧衣铺子,买齐了棉衣被褥,回到大车店捆好,刚坐下喝了杯茶,姜顺才和张狗子就扣着时辰,一前一后回到了大车店。
李小幺凝神听了两人打听来信儿,转头看着魏水生,带着丝得意说道:“我就说吧,这么个地方,来来往往大商队都是经过路过,哪有到这里再雇镖师?这镖行必定不多,果然吧,就这一家,总号还信阳府,不过一家小分号。”
魏水生笑着也不答话,只示意李小幺:“赶紧交待了,咱们还得赶紧赶回去,天色不早了。”
李小幺转身看着姜顺才和张狗子吩咐道:“你们两个不用跟着回去了,就留这郑城,我每人每天给你们二十个大钱,这是明天,后天钱,你们两个午正到这大车店,五爷我每天派人给你们送钱过来。”
姜顺才和张狗子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起转头看着李小幺,等着她往下吩咐,李小幺不动声色左右看了看,接着交待道:“你们两个,就看着那家镖行,从明天起,镖行每天接了几桩生意,谁托,到哪里,都要打听明白了,从大后天正午起,每天说给带钱给你们人,记着,只说两样:谁家,到哪里,旁,一个字也不能多说,谁多说一个字,五爷我就扣谁一个大钱!听明白了?”
“明明白了!”姜顺才和张狗子缩着脖子,苦着脸答道,李小幺心里微动,挑着眉梢笑着问道:“那回打得你们满山跑,就是这家镖行?”
“哎!是信阳总号,五爷,您看”姜顺才胆怯看着李小幺正要往下请求,李小幺抬手止住他话,弯着眼睛笑得姜顺才和张狗子眼睛发花,李小幺笑了一会儿,慢吞吞说道:“如此正好!倒是个难得机会,这一场过后,你们两个,也许就能有点样子了,听好了!既是这样,也不用我多交待,这趟活,你们也该明白得很,若是让镖行发觉了,嘿嘿。”
李小幺看看张狗子,又看看姜顺才,沉默片刻,才接着说道:“你们就等着坐牢,说不定还要杀头!别指着五爷救你们,一来五爷不救笨蛋,二来,五爷就是想救,也没那本事。”
李宗贵转过头,耸着肩膀笑个不停,魏水生看着苦相满脸姜顺才和张狗子,温和交待道:“你们没和他们照过面,再说又是总号镖师,只要小心着些,没什么事,做这谍报事,就是小心二字,这趟差使没大风险,只要小心些,就没大事。”
姜顺才眼睛越睁越大,咽了口口水,瞪着魏水生,又转头看看和自己一样圆瞪着眼睛张狗子,做谍报!这是做谍报!他们两个这是做谍报!
“就他们这点子事,还能叫谍报?还不够丢人呢!”李小幺瞄着圆瞪着眼睛两人,撇着嘴不屑说道:“你们两个,有点出息!别给五爷我丢人!”
姜顺才又咽了口口水,不停点着头,张狗子下意识转头看着左右,仿佛想夺路而逃,李小幺伸手重重打张狗子头上,低声训斥道:“看什么看?!”
张狗子立即目不转睛看着李小幺,李小幺恨恨吐了口气,收了笑容,慢慢眯起眼睛,伸出食指,用长指甲张狗子脖子动脉处轻轻划过,声音清淡中透着阴森,低低威胁道:“既跟了五爷,就死心塌地跟着,若错了一星半点,爷就这么放干你血。”
张狗子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仿佛李小幺用不是指甲,而是锋利无比利刃,姜顺才看着转眼间就阴冷无比李小幺,惊恐不停咽着口水,连声保证着:“五爷,爷,放心,不敢,爷不敢。”
李小幺缩回手,弯着眼睛,笑容绽放如春风乍起,指着旁边条凳上放着棉衣裤和两双鞋,温和交待道:“这是你们两个冬衣,还有鞋子,换上吧,这城里吃食、住处,件件都贵,二十个钱可不多,好好算计着用,还有,若有大事,就跟送钱人说,想见五爷,听到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