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这牛脾气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但没关系,毕竟这只是开头,残酷的还在后面呢!”
我瞬间就懵了,堂姐不会真打算赶尽杀绝吧?就在我为刚才那句话感到后悔的时候,爸爸给我发消息了:我给你安排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
我看着这句话有点慌,爸爸工作繁忙,很少和我在扣扣上聊天,便照着他先前说的那样回复:不是说改天给堂姐道歉吗?
结果那头立马给了我一张聊天截图,还明知故问地说:你就这么道歉的?
图片加载出来,竟然是我刚才和关咏琳的聊天记录,她把她自己的那段话删除了,只留下了我骂她那两句话。
关咏琳太阴险、太缺德啦!我几乎产生了一种先奸后杀的冲动,明知道这贱人最擅长捏造证据陷害人,居然又没忍住落下这么把柄给她,又感叹自己实在太笨了,竟然被同一波套路算计了两次。
没关系,我这里有完整的聊天记录。但我正准备解释,两手还在打字的时候,屏幕就被来电显示霸占了,号码正是爸爸的。喂,爸爸。我不敢不接。
“你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还是咋的?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长硬了?”老爷子像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听着这话,我两股打颤,低声下气地回复:“爸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把聊天截图……”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老爷子劈头盖脸就是顿臭骂:“不是我想的那样?难道我眼睛瞎了?难道你堂姐还会骗我?小兔崽子,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看你是好久没挨打了,皮痒了是不是?”
我被他这么吼,脑子里空白一片,半天也说出句话来。老爷子见我沉默了,也不想继续吵闹,就安排道:“去给你堂姐道歉,马上去!”
“现在?”我看看窗外,正吹着大风,估计快要下雨了,就委屈地说:现在外面快下雨了,还是明天再去吧!
行,那我从下个月开始,把你零用钱放你堂姐那儿,你问她要去。听到这话,我立马就跪了:别,爸爸,我去,马上就去,这次一定诚心诚意的道歉,你放心。
关咏琳住在北大街,距离我这儿还有些路程。我心情不好,也不想开车,就拦了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出了电梯,我走到对应房号的门前按响门铃,过了大概二十几秒钟才有人回应。
“你来干什么?”堂姐冷冷地看着我。而我的眼睛则被她那裹着浴巾的曼妙身姿吸引,盯着深深的事业线和白花花的大腿,移都移不开。
你到底有什么事?直到关咏琳提醒,我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来,脑子又一热,这是亲戚间该有的正常对话吗?不是应该先把客人请进门才对,难道屋里有人?
毕竟现在才八点多,这么早就洗澡,难免让人想入非非。加上先前所受的委屈,我便在内心暗骂,提醒自己不能被这狐狸精迷惑了。
“堂姐,我,我来给你道歉的。”我吞吞吐吐地说。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啦!天皓少爷竟然会给我道歉,我倒要好好听听。”这样,关咏琳才让我进屋去。看着那扭动的大屁股,我真想冲去把浴巾给她扒了。
堂姐一个人住套一室一厅的精装房,装修很漂亮,但和我住的地方没得比。
尽管来的路上雨下得不是很大,可我进社区走路那段距离,身上还是被淋湿了,头发乱糟糟的像只落汤鸡。
关咏琳坐在沙发上,满脸不悦地看着我,眼神里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说同样的陷阱会踩中两次,你这智商也是没谁了。
我白了她一眼,说就你聪明,一天到晚就用那层皮勾引男人。
关咏琳目露凶光,斥责道:“你这是什么态度?道歉的语气是什么样,还要我教你吗?”
就在谈话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隆隆的雷声,接着暴雨就倾盆而至,我心里暗叫不妙,却也无可奈何。并且,我看见关咏琳娇躯一震,寻思:想不到母老虎还怕雷公。
关咏琳见我不开口,就帮我开了个头,说:“你不是道歉吗?怎么坐那发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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