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语脸色难看捂着脸,眼底不忿,可所有的不忿不甘都变成最后的恐惧,孟星辰看了他妹妹一眼,叹了一口气,让她先离开。孟星语跺跺脚这才离开。
孟星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他给秦容换药的时候,从走廊过去,去了秦容房间。
“怎么样,伤口更好了一些吧?”他走过去,检查了一下秦容的伤口,子弹已经取出来了,现在关键是消毒,不能被感染,需要重新包扎一下,孟星辰和秦容也算的上是不错的朋友,想了想突然问道:“秦容,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秦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而后移开视线,心里明白他问的是谁,现在星辰负责的就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和其他女人可不同,不是什么善茬,他也不希望星辰出什么事情:“星辰,千万别惹那个女人,她可不是善茬,或许比起秦少更可怕。”
他话也只能说到这里,孟星辰动作僵硬,满脸不敢置信,比秦少还可怕?他和秦容相处这么久也知道秦容绝不会夸大的性格,可是在他口中形容那个女人竟然比秦少还可怕,他后背突然汗湿,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幸好自己理智一些,大事化了小事化无,若是真如秦容这么说,那他们绝对讨不了好。心底后怕不已,他明显能从那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一丝强烈的威胁与威慑。气场强大的恐怕。一会儿他得让他妹妹明白,宁原惹到谁也不能惹到那个女人。
“谢了,秦容!”
就在这时候,秦行进门:“星辰,秦少让你过去一趟。”
“好,等一下!”孟星辰给秦容最后包扎好了,才跟着秦行一起出去。他心里有些忐忑,难道那个女人向秦少告状了?
把人带进书房,孟星辰垂头不敢看上面的高位男人,恭敬道:“秦少!”
秦容得秦少一个眼神立即走出去。
“知道错哪里了?”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带着与神俱来的威慑,让人难以反抗,孟星辰身子一禀,脸色有些苍白,额上都是被汗水沾湿,一滴一滴往下流:“秦少!”刚要说什么,抬头对上那双寒意的眸子,心口一跳,想说的话立即咽回肚子。脸色刹那惨白。
“言言是你能威胁的?”双眉一挑,幽蓝色的眸子阴冷划过,除了他,其他人都不能欺负言言,至于那个女人,本来他是想杀了了事,可孟星辰还有用。
“秦少,不敢,属下再也不敢了。”从秦少把人让她医治,他就该明白这个涵义,秦少对她绝不是一般,他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什么让他妹妹进去对那个女人挑衅。他现在庆幸的是没有完全得罪那个女人。
秦若凡抿了一口红酒,定定看下面的人,看出他真的害怕之后,他才继续开口:“这一次我也就不追究了,若是有下一次,你知道我的手段。”
“是,秦少!”
“好了,先出去。”秦若凡漂亮的眉头挑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酒杯。
再说B市,顾家别墅书房,落地窗前高大的剪影映着阳光,剪裁的西装勾勒出完美的身形,五官立体英俊的窒息,浑身一股霸气淋漓尽致,只是那高大的背影带着说不出的优雅与落寞。
“查到了么?”深邃的眸子幽幽,这几天下巴冒出青赤,整个轮廓硬朗又带着成熟的男人味。
“领主,属下已经查到少爷的下落,在意大利首都罗马。”紫鹰恭敬道。
“罗马?”喃喃自语,罗马?怪不得他查东南亚怎么也查不到,之前秦若凡把部分财产移到意大利,那么这次的事情就是有备而来,经过周密的计划。闭起眼,复又睁开,眼底汹涌的杀意迎面扑来:“立即去罗马。”
“是,领主!”
他们是在下午三点到达意大利罗马,意大利罗马有着辉煌历史的欧洲文明古城,由它建在七座山丘之上并有悠久的历史,被称为“七丘城。”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国家,文化遗产众多。
进了罗马最著名的酒店,已经意大利时间下午四点,顾墨袭端坐在奢华的总统套房床沿,从这里可以将罗马所有古城都收入眼内,安静站在落地窗前,乖宝,他的乖宝,等我,等我!
流岛领主一到意大利罗马,秦若凡的手下立即得到消息,秦若凡捏着手里的酒杯,他倒是没想到顾墨袭竟然这么快查到他的下落,流岛的势力果然强大。
“秦少,现在怎么办?”
“给我下一张请帖给顾大少手中。”
“是,秦少!”
“另外在言言房间周围加强守卫,除了我还有言言的医生,所有人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进去。”眼眸划过冷光。
“是,秦少!”
秦若凡推门进去,孟星辰看到秦少,眼眸一闪,立即退出去。
从傍晚,她明显能察觉到秦若凡对她这边加强的守卫,而原因只能有一个,他怕有人把她救出去,而唯一让秦若凡忌惮的人物就是墨袭,这么说来,她媳妇已经找到秦若凡的地址。
她有些烦躁,若是她身体现在完全转好,她凭借自己的身手能出去也说不定,而秦若凡如此放心她,也是因为她身体状况的原因。
怀里的孩子很乖,几乎都不哭,白白胖胖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喂完奶,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言言,我也不隐瞒你,顾墨袭确实来到罗马,可这又能怎么样?就算他知道你的下落,想带你出去,也不可能,因为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反正这个消息她迟早也会知道,他就算告诉她也无所谓。他要让她知道,就算顾墨袭知道地址,也休想从他手中夺人:“这一次,顾墨袭来送死,那就不要怪我了。”
湛言心里一惊,脸上却没有表现丝毫,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沉默没有说话。
秦若凡看她沉默,抿唇笑道:“言言是在担心顾大少?”
湛言抬头,对上那双幽蓝色的眸子,坚定道:“他不需要我担心,既然你准备动手,别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若凡幽幽的眸光看不出丝毫表情:“言言,你是在想怎么混出这里么?”语气幽幽,薄唇勾起:“可我不会犯这么一个错。”眯起眼眸:“来人!”
“秦少。”秦行几人进去,等着他的吩咐。
湛言心里有些不安,察觉到秦若凡的目光落在孩子身上,脸色冷漠:“秦若凡,你想怎么样?”
“秦行,把孩子抱下去。”秦若凡一步步逼近:“言言,别让我有动手的机会,最后伤的还不是这个孩子。”
她承认秦若凡说的对,就算她再怎么争,他还是会把孩子抱离她的身边,他防着她偷偷离开,想要用孩子牵住她,秦若凡!她从未有过这么恨他,秦若凡,你看上我哪里,我改!
“夫人,这…”秦行上前想抱孩子。
听到“夫人”两个字,湛言立即冷下脸:“别在我面前喊这两个字。”
秦若凡眉头紧紧蹙起来,直到秦行把孩子抱出去,他眉头也没有平缓下来,视线一转,落在她左手上,光溜溜的,手上的戒指早已不在,秦若凡脸色也冷了下来,走过去,捏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手腕立即红了一圈,幽蓝色的眸子阴狠幽幽夹带着寒光:“戒指呢?”
看着秦若凡越来越沉的脸,她只觉得可笑,秦若凡,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带戒指,那一场婚礼,我根本没有答应:“脱了。”
“谁准你脱的。”声音一字一顿,她能听出他咬着牙从嘴里说出这几个字,恨不得嚼碎她的骨头,猛的抽开抽屉,果然戒指放在那里,闪着银色的光辉,却好像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湛言想从他手中抽出手,他握的力道太大,根本抽不出来,那双幽蓝色泛着阴郁的寒光死死盯着她看,伸手拿出那枚戒指,指节捏的泛白,言言,你就这么不屑我么?哪怕我做的再多,你都可以不屑一顾?双眼阴鸷,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绝情,这一次,我一定要顾墨袭死,他非死不可!
“这不是我要的,也不是我该戴的,秦若凡,我们之前根本没有关系,放开!”她理智无比阐述两人的关系。除了那一场未完成的婚礼,她与他有什么关系?
这一字一顿几乎掐住他的心口,让他生不如死,勒的他窒息,不是你要的?那什么又是你要的,只要是顾墨袭给的,你都要么?他笑了,疯狂的大笑,双眼阴鸷盯着这无情的女人看,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爱上这个女人了?握着她的左手猛的贴在他心口,眼底深处痛楚倾泻:“言言,感受到这里的跳动么?感受到了么?这里很痛,真的很痛!直到如今我才知道原来我这里也会痛。为你而痛。可你有什么资格肆意践踏这里,有什么资格让我爱上?为了你我可以把那个孩子视为己出,这还不够么?”
湛言对上他的眼眸,不够么?确实不够,因为你给的都不是我要的,因为你根本不是我要的人,你爱我,没有错,而我爱你,也没有错,错的是你爱我而我不爱你,面色冷淡挣脱他的手,直视他的眼睛开口:“不够,因为你从来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你的痛楚我无法感同身受,至于践踏,更是无从说起,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爱上我,既然没有要求,何来践踏?所有的错都是你的一厢情愿,秦若凡,不是么?”
幽蓝色的眸子寒光乍现,湛言从来没见过秦若凡这种绝然的眼神,恨不得毁灭所有的一切不顾。心口寒意升起。
“哐啷”抬脚直接踹翻旁边的桌子,所有一切掀翻在地,秦若凡眼睛都红了,脸色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之前,好,好,真好!蒙湛言,你真好。薄唇幽幽吐出:“阿言,为什么你就这么喜欢惹怒我?我说过我得不到的宁原毁了也不愿让其他人得到,而你现在激怒我,是想让我毁了你么?既然如此,我怎么能辜负你,你说是么?”
话音刚落,伸手猛的掐住她的喉咙耍在床上。整个身子立即覆上去。“撕”的一声,身上的衬衫顿时被他撕成两半如同破布扔在地上。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想要堵住她的唇,湛言猛的被他一甩怎么脑袋立即昏昏沉沉,可理智还在,眼眸危险眯起,头反射性一侧,他直接亲在她脸颊上。抬脚乘他疏忽的时候,踹中他媳妇,等他掐住她脖颈处的手松开,整个人立即移开。退到身后。因为动作太大,还是牵扯到腹部,有些疼,脸色煞白。
秦若凡抬起眼眸定定看她,她就这么排斥他?脚步一步步逼近。湛言也不避开他的眼眸,冷光直射过去:“秦若凡,你今天要是敢动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也不会让你得逞。看到最后到底谁毁了谁?”
那双幽蓝色的眸子慢慢黯淡下去,秦若凡抬眼像第一次注意到她的时候认真打量她,薄唇颤了又颤,眼眸复杂划过,喃喃自语,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你有什么好?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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