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走到了那些村民身边,交谈了几句,便转身走了回来。
回来的时候,他还故意扬了白苏一眼,白苏的眼神当即就冷了下去,大概也是我在旁边,他才肯忍着。
这两个人,到现在也还是水火不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中有事,现在也无暇顾忌白苏与小七之间的不和,急急忙忙拽着小七问道。
小七这才把打听来的事告诉我们。
原来在村子的边缘住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瘸腿妇人,是再往里走深山里的一个村子嫁过来的,自打她男人死了之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平日也不再跟村子里其他人说话打交道,只是默默的侍弄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就是附近乡村集会的时候,也要两三年时间才去一次。
因为有传言这个嫁过来的妇女会巫蛊之术,所以大家也不愿意多和她打交道,并都约束着自己孩子不去招惹他,可渐渐的,因为她深入检出,又不和大家打交道,大家渐渐都忘了村子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那个被绑在树上的孩子,就是因为贪玩胆大,摸进了那个妇女的地里,撞见了那个女人。
本身也没什么事,那妇女就是赶这孩子走,谁知道这孩子嬉皮笑脸的就是不肯走。那个妇女也不气恼,就继续做自己的是,只当这孩子完全不存在。
后来那孩子觉得没意思,自己走了,但谁知道,三天之后,那孩子就突然开始闹肚子疼,疼的满地打滚什么都做不了。
那孩子的家人到处寻医问药,也请了附近各种出门的巫婆蛊婆来帮那孩子治病,可大家皆是束手无策。就是这个时候,那孩子自己想起来这事了,和大家一说,一位被他家人请来的蛊婆便到那妇人种地的地方看了一眼,回来便大惊失色,说他们得罪了大蛊。
那孩子的家人这才知道犯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带着礼物找上了那个妇女,说了一楼框子的好话。
但那妇女却说这事和她没关系,礼物都不受,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眼瞅着那孩子一天天疼的日渐憔悴,眼看活都活不下去了,最终还是村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看不下去,主动登门,替那孩子求情。
那位妇女这才松了口,说了这么一个办法,让他们把那孩子绑在村口树上,用树根下挖出来的破瓦当衣,于树上用红布条挂满祝福语,然后虔诚忏悔一天,就可以让那孩子安然无恙。
等小七说完,小叔的眼睛都亮了,转望向我惊呼道:“应该没错了,你爸让我找的人,就是她!”
说完,小叔就迎了过去,找那些村民询问那个妇人的住处。
那些村民显然都被那个妇人吓住了,一个个连说都不敢说,最后实在没办法,我们把整个村子找了一边,才在这村子最西头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找到了那位妇人所住的茅屋。
谁知道,那位妇人就站在茅屋的门口,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我们回来,看到我们一行人找过来,主动的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她的一刹,浑身就有一种背若芒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