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晕了过去。
......
再醒来,是在暗夜。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气味。
她双臂被捆着,嘴上贴着封条,整个人被扔在沙发上。
客厅里开着灯,却依旧昏暗。
因为整个房间呈现一种灰暗的黑白色调,气氛窒息般的沉重。
她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眼前短暂的模糊后,清晰开来。
她看到陆沉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很出神。
陆沉这个人,存在感极低,从前在尚秀,虽说是副总,但她了解到这个人,却是从郭尚香的嘴里,很少,在公司里看到他。
除却,每周的例会以及其他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会议上。
当然,他几乎从不发言。
所以,记忆里,这是个极度沉默寡言的人。
许南风想不到,他把她绑来做什么。
她需要打探打探。
许南风在沙发上动了动,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足足五分钟,他才转过身来,朝着沙发的方向,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
许南风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陆沉手里端了一杯红酒,走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他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薄薄的双眼皮从眼头蔓延至眼尾,看起来温柔又好看。
看着这双眼,许南风心底生不出害怕来。
她甚至,大着胆子抬了抬下巴,说了句话。
不过,她的嘴被封着,说出来的话就是咿咿呀呀的声音,完全让人听不懂。
可陆沉却像是听懂了一样,笑了起来。
他开口:“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话落,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盯着她的脸,眯了一下眼。
温柔里透着狠毒,让她想起了罂粟。
脊背忽然有一股寒意钻上来,肌肤冷了下来,她不说话了。
也不动了。
她忽然意识到,大概最毒的东西,不是那些外表看起来恶劣又可怖的东西,而是这种外面看起来美好内里却全是阴暗的东西。
那才是,最致命的毒。
......
陆西洲携满身寒气回到滨江花园,急不可待的停了车子,没回自己屋里,径直朝着许南风的屋子都去。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许南风的房门居然没有关。
他走进去。
屋里灯亮着,把整个房间照的温暖又干净,沙发上放着一个手机和那个丑不拉几的拉布拉多玩偶,电视的声音还回荡在客厅里。
可是许南风却不在。
他开口喊了声:“南风?”
没人应。
“许南风?”
还是没人应。
他一个房间挨着一个房间的找,最后又折回客厅。
没有人。
她不在家。
可家里的一切却都似乎还沾染着她的气味,温热的,暖和的气味。
好像她刚刚才走。
可是这么晚了,她去哪儿了?
陆西洲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心头忽然就生出一种可怕的预感。
他立刻离开客厅,去了院里。
柏油马路地面还有未来得及打扫干净的泥土,上面有车辙印,除却他的以外,一辆新的车辙印。
这里平日只有他,秦宁还有许南风的车经过。
而这道车辙印,明显不属于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
除此之外,地上掉了一个发卡。
一个款式老旧的发卡。
同时,也是一个许南风很喜欢的发卡,因为,这曾是她母亲在世时送过她的生日礼物。
是什么样的情况,让她连掉了这样宝贵的发卡都顾不得捡起来?
陆西洲心口一震,浑身乍然生出一身冷汗。
那个不好的预感,此刻,几乎盘旋在他心头。
短短时间,他嘴唇都发了白,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等待接通的时间,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没有很久。
很快,电流声后,电话那端传来男人低沉含笑的嗓音:“嗨,好久不见,大哥。”
是他。
大哥这个久违又陌生的名字,从他的嘴里以那样的语气说出来,让陆西洲头皮一麻。
他手指猛地收紧,死死的扣在手机机身,像是想要硬生生将手机捏碎。
几乎一字一句,有些狂躁且失控的问,声音冷的像是从冰里捞起来:“陆沉,你把许南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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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走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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