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天气好了暖了,可是他依旧每日吃现成的,一直懒洋洋的不肯上山打猎,不是吃饭喝酒,就是寻思那件事,整日里打骂折磨她,暗无天日。
“老子想要干嘛就干嘛,谁也管不着!”
他粗鲁的扯了她的衣襟,为所欲为。
冯菊香越是哭他越是狠厉,像头狼一般。
此时,也正是柳富贵洞房花烛时。
村中的宾客散去,柳母去了淮山那屋歇着,柳富贵醉意醺醺,面颊通红,头脑却清醒着,一边走一边笑,用秤杆挑开了丁香头上的喜帕。
“娘子真好看。”
丁香今日上了妆容,这些胭脂水粉全是白薇从镇上带来的,浓妆淡抹,娇羞可人。
柳富贵一时看的呆了,伸手轻轻摸了摸那细嫩的脸蛋,爱不释手。
“吃过饭了么?”
“天黑之前弟妹来送过一些面,已经饱了。”
丁香局促的攥紧大红色的衣摆,柳富贵憨笑着,一边同她说话一边解开了腰带。
“弟妹真是没少照顾我,她和淮山还送了一份礼呢。”
丁香心里紧张,余光中一瞥,突然瞧见了地上的锦盒。
柳富贵听见自己媳妇这么夸赞自己兄弟和弟媳妇,心中暖意融融,心想以后的日子肯定能好过。
他走过去将锦盒拿到她跟前,丁香还未曾打开过,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沉甸甸的,不会是糕点吧?”
丁香上下晃动一下,猜测着说道。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柳富贵盘腿坐在炕上,直接打开了那锦盒,顿时被惊住了。
“这么多银子!”
丁香倒抽一口冷气,只见那方形的锦盒里满满的全是银子,她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银子呢,做梦都没梦见过。
“大哥,这礼太重了,咱们不能要,明天要赶紧还回去。”
丁香眉头紧蹙,将那锦盒盖好,交到了柳富贵手上。
“嗯,天色不早了,咱们歇着吧。”
柳富贵将那锦盒放在一旁,咽了咽口水,双手颤抖着去解她的衣衫。
两人之前虽然在窝棚里住着,可是却发乎情止乎礼,新房内传出阵阵缠绵的声音,断断续续,无休无止。
风流快活后的柳富贵看见褥子上的落红顿时醒酒了,看着窝成一团的人不知说什么好。
“丁香姑娘,我。”
“你都已经这么对我了,竟然还喊我姑娘。”
丁香抬手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趴在那抿唇嘤嘤哭泣。
“娘子,娘子,你别生气。”
柳富贵一时乱了阵脚,虽然她是乞讨而来的,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嫌弃过,生怕她难过,更是没有问过她的事情。
“我没生气。”
丁香面色羞红的趴在那,将头埋的更低了。
“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柳富贵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视如珍宝一般。
落红一事他只听自己娘亲说过,可是当年和冯菊香成亲当晚并没有看见那个。
此时,柳淮山和白薇也并未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