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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人一定是害了疯病,怎么处处针对咱们,见不得人家好。”
柳淮山听了这话十分气愤,打算哄好了自家娘子再去娘亲那里说说这事。
可两人话音刚落,房门突然响了一下,柳母和春杏已经走了进来。
此时,柳淮山正宠溺心疼的抱着她,而白薇正双手搂着他的脖颈,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坐在他的腿上。
“呀!”
春杏惊声叫了一嗓子,赶紧侧过身子,捂住了眼睛。
“你们这是干什么?”
柳母面颊一红,顿时气恼极了。
虽然以前她和他们在镇上同住,但是夫妻俩十分注意。
“我娘子受了委屈,我哄哄。”
白薇挣扎了一下,柳淮山却是抱得更紧了,她实在挂不住脸,如同那滑不溜秋的鱼儿一般,硬是挣扎下来。
柳淮山话音刚落,见柳母眸光凌厉的看向了一旁的白薇。
“大白天的,你怎么也不注意点。”
“娘,别人来家里你说行为不检点,这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难道我在这个家也不能待了么?”
淮山话落,柳母语塞。
站在身后的春杏故意咳嗽了一声,挺身站了出来,将柳母护在了身后。
“柳大哥,你怎么这样说呢,刚才你是没瞧见,我看了都觉得脸红,你是知道的,柳大娘脾气好,对自己的儿媳也好,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在眼里呢。”
春杏喋喋不休的说着,方才她与柳母畅聊许久,两家认识这么多年,她早就知道她的为人和脾气,看来早就应该从她身上下手。
如今虽还没能拆散的了他们,但是已经将那个白薇哭哭啼啼的了,日后还得了。
“这是我们柳家的家务事,你还是个没成亲的姑娘,还是不要参合了。”
“柳大哥,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巴不得你过得好,我是为了你好啊!当然,我也是从小就认识白薇,她的为人我也是很清楚的。”
春杏看透了柳母的脾气和态度,认定了她一定会帮着她说话,索性什么都不怕了。
“不劳你费心了,请回吧。”
“淮山,人家春杏好心一片,你媳妇做错了事情还不准人说了。”
柳母拨开春杏,气势汹汹的站在了柳淮山面前。
“我娘子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眼见不一定为实,娘,你以前最通情达理,这会儿是怎么了,可不要随意听信别人的话,乱了心,乱了阵脚,失去了对你最好的人。”
柳母再没心眼也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转头看了看站在他身旁的白薇。
“娘自然是希望你们过得好,可是水性杨花的媳妇可要不得。就算今天没做什么,可是你看看有多少男人眼巴巴的盯着咱们家,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娘,凡事儿子心里明白的很,你不用妄自动怒,也不用操心,我们好好的,难道你还盼着我们和离不成?这一年里咱们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小薇是什么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她对你如何你也心里有数,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她,她心里该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