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这么香,不洗也就罢了,只是身上出了汗会不舒服,柳淮山想到这里,将棉巾浸湿,扒了榻上那人儿的衣裳,准备给她擦擦再睡。
白薇虽然处在睡梦之中,心中却有防备和警惕,迷迷糊糊间她突然觉得有人在拽她的裤子,她急的娇哼出声,伸手去拽的时候已经被人脱去了。
这一举动看的柳淮山低低笑出声来,伸手点了点那挺巧的小鼻尖,拿着棉巾替她擦着身子。
白薇强撑着挑开了眼皮,伸手握住了他的腕子,迷茫的看着他。
“我怎么躺在这?”
“你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柳淮山将人塞进了被窝里,将棉巾放在了盆中,洗干净了挂在那,急急的上了榻。
这样一来,她便没了什么安全感,故意扯着被子将两人中间隔开了。
“你别乱动。”
“没有,你看,我要掉在地上了。”
正说着,他又往里挪了挪,白薇探着身子还没看清楚,人就已经被他捂在了被子里。
福全半夜觉得口渴,起来找水喝的时候听见了些细软甜糯的声音,让他顿时红了脸,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壶,蒙着头捂了一身的汗,不知何时才睡去。
翌日一早,柳母和淮山说想要回去了,他便去镇上找了马车,将她们送回村里去。
李福全将牛车安顿好,跟着淮山去了酒楼。
白薇一如往常的去了济世堂,回到家中时见白芷正双手托腮的而坐在门口等她。
“姐,你回来了!”
白芷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刚一打瞌睡便要摔在地上,抬头猛地瞧见了那抹俏丽曼妙的身影。
“嗯,外面多热呀,怎么没去酒楼或者济世堂呢?”
白薇应着,连忙将房门打开。
白芷跟在她后面进了屋,闻听此言咧嘴一笑。
“我觉得你快回来了,就没去麻烦。”
虽然以前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可是她这姐夫人好心也好,似乎压根就没记仇,每次只要她去酒楼,他就会招呼店小二带她去吃好吃的东西,弄的她都不好意思了。
其实由此可见,他是有多在乎她的姐姐了。
“对了,我娘让我给你带点玉米过来,给你尝尝鲜。”
白芷也刚到,气喘吁吁的刚要坐在椅子上,突然想起外面还有东西呢。
她立即奔出门去,将放在外面的包袱拎到了屋内。
“回头代我谢谢她,我最喜欢吃这个了。”
“一定的,你喜欢就好。”
白芷听说她喜欢,心中欢喜的不得了,坐在桌前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这毕竟是粮食,成熟了能磨成粉做成玉米饼子,还能卖掉换银子,现在就掰下来只能尝尝鲜,不能多吃。
白薇想着她不一定能吃到多少,便没有留着,直接烧水将玉米全都煮了。
毕竟一会淮山和他表哥还要回来,少了不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