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倒是不怎么说话,或许不是故意的吧,咱们走吧。”
“好!”
白薇话落,白芷痛快的应了一声,却没再提起那个李福全。
待两人走了,李福全和淮山也去了酒楼。
晚上回来的时候却只有淮山一人回来,全然没看见那李福全一块跟回来。
“夫君,你表哥呢?”
白薇迎了上去,柳淮山俯首亲了亲那樱红柔嫩的唇儿,满眼宠溺快要溢出来。
“我在酒楼内给他安排了住处,省的整日折腾。”
从早起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并不是他多疑小心眼,而是那李福全看她的眼神有些怪,他是男人,自然是了解男人的,怎么敢把他留在家里住。
他的娘子自然不是那样的人,但终究是不安全的。
“原来是这样。”
白薇听了这个没说什么,只是软软的趴在他的胸膛里,娇软的如同那山中乖巧的白兔似的。
白芷听说那个李福全不在这里住了,高兴的不得了,但毕竟是柳淮山的亲戚,她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是和白薇说了说。
今日她下厨煮了面,几人吃了便各自去休息了。
白薇日日都在做那件新衣裳,柳淮山实在劝不动,便在房中加了几盏油灯,生的高大威猛的男人就那么坐在床边,痴痴的盯着她看,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那玉白软嫩的小手捏着针线,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看的人一愣一愣的。
“娘子真是贤惠。”
白薇觉得他那双眸子一直灼在她身上,不禁有些浑身不自在,回头一看,正迎上了他那双直勾勾的黑眸。
这个男人是个面冷的,她从来没有瞧见他在外面这么看别人,看到他这样子,不禁觉得可爱极了。
“毕竟是要在外面穿的出去的,我缝制的比较仔细,怕是再有个两日才能穿上呢。”
见着时候不早了,她便将衣裳和针线收起来放好了,去洗了把脸,脱掉了身上披着的外衫,钻进了被窝里。
“娘子慢慢做就是,不急。”
“忘记把油灯熄了。”
白薇侧过身去,合上眸子仍是感觉很亮。
“先别熄了,我想就这么看着你。”
他挨着她躺下,从身后将她紧紧环住,一股清新好闻的气息混着阳刚气息扑面而来,白薇缩了缩脖子,不禁往前挪动着,试图逃开他的禁锢。
“你不许胡来,明日还要早起呢。”
她咬咬唇,翻过身来伸手推拒着他。
柳淮山听了这话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抬手揉了揉那柔顺如绸缎的发丝,宠溺至极。
“娘子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想看着你睡。”
“可是好亮。”
“那我去熄了。”
柳淮山唇角勾着一抹笑,将房中的油灯留了一盏,剩下的全都熄了。
翌日一早,白薇起身时见他穿的还是昨日的那身衣裳。
“整日忙来忙去,这衣裳许是都脏了,怎么还穿着?”
“这件衣服很香。”
他话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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