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大早就发这么大的火呀?”
冯菊香觉得事情不妙,但是白薇应该是安然无恙的,如果他真得了人,现在肯定如胶似漆,美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怎么会气成这个样子?
她话音刚落,见刘富横眉冷对的看向了她。
“你会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刚到这怎么会知道呢,对了,白薇呢?”
冯菊香四处看了看,全然没有看见她。
“被那个姓柳的猎户带走了,刘家这么隐蔽,还没有人有这个能耐呢,该不会是你和他里应外合吧?”
刘富此时抛却一身温润儒雅,咬牙切齿的说着。
冯菊香虽然厚脸皮,但是乍一见他这恶狠狠的样子还是觉得有些害怕,毕竟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可见真是对白薇动了势在必得的心了。
“大侄子,说什么呢,我都不敢在这院子里随意走动,我能往院子里带人?”
冯菊香话落,刘富的面色稍微好了一些。
她所言不假,她尚且不能出入自如,怎么能和一个人里应外合?
况且就算是她真的做了,手底下的人也会及时过来禀报的,看样子真不是。
“这天底下的好姑娘多得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况且又是一个已经嫁了人的。”
冯菊香见他面色缓和,凑上前柔声软语的说道。
她还要说些什么,直接得了刘富一记白眼。
“你倒是挺看得开的,说的头头是道,既然你已经不是柳家人,与她也不是妯娌了,那你为何还要三番四次的欺负人家?”
“这,你可别听外面的那些人瞎说,我这个人就是爱开玩笑,能说了一点,其实没有恶意,真正和她作对的不是我,是那个叫春杏的,上次你也见识到她的虚伪了,她可是处处针对白薇呢。”
“谁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自会让她生不如死。”
刘富话落,冯菊香手一抖,紧紧攥着的帕子突然掉在地上。
“那是那是。”
冯菊香面色惨白,俯身将掉在地上的帕子捡了起来。
“这个柳淮山什么来头,倒不像个山里打猎的糙汉子。”
刘富强压心中的耻辱和不甘,脑海中浮现出昨夜柳淮山的身手和眼神来,不禁觉得好奇,想着冯菊香曾经是他大嫂,有什么底细她一定知道。
“就是个山里的普通糙汉子,天生力气大,哪能和你比呢!”
冯菊香一愣,心想他之前也在京城,万一知道了淮山的底细不免要想法子来对付他,便随口应承了一句。
“换做是谁的女人被人抢走了都会心急如焚的,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刘富被柳淮山点了穴道,这一夜都没能动弹,此时浑身酸痛,叹息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冯菊香不再多嘴,默不作声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
白薇过得如何她不管,认识淮山这么多年,她一直拿他当自家兄弟似的,刚才听刘富那么一说,她还真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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