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愁眉不展的叹息一声,只觉得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软的像一滩泥巴似的。
“只要弟妹你平安就好,淮山兄弟真是功夫了得,将那些人吓得屁滚尿流,真是痛快极了!”
陈康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眼睛睁的大大的,兴奋极了。
现在已说起来他脑海中还浮现着柳淮山痛打那个恶徒的画面,实在解气。
“其实说来也巧,我今儿正好被东家辞掉了,不用担心那么多。”
陈康憨笑着,脸上并无什么低落情绪。
白薇和柳淮山听了这话对视一眼,心中内疚极了。
陈康身上穿的依旧是上次从这里离开时候的衣裳,柳淮山上楼去取了一些还没穿过的给了他,将一切安顿好后边去厨房做饭了。
陈康本来想帮忙打个下手的,却被柳淮山推进了屋内歇着。
饭后,白薇沐浴过后便慵懒的躺在了榻上,一动也不想动了,脑海中尽是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直想的她太阳穴发疼。
“小傻瓜,歇着就是歇着了,不许再想别的了,将眼睛闭上。”
柳淮山沐浴过后匆匆上了楼,赤着的上身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诱人极了。
他抬手宠溺的捂住了她的眼睛,白薇感觉身边那股清新阳刚的味道扑面而来,知道他这是躺下了。
“有你在身边就是踏实。”
樱红柔嫩的唇儿被轻轻咬着,她闭着眼睛环住了他那紧实的腰杆儿,心中的惊慌瞬间一扫而光。
“娘子,我对不住你,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
柳淮山缓缓将手拿开,替她掖好了被子,轻柔的将她纳入怀中。
“不要说这样的话,先前那位尹姑娘的丫鬟一时疏忽,将那药膏的用法弄错了,的确和咱们没有关系,但是想着一个姑娘家如果不是真的爱美,也不会将那药膏涂抹的满身都是了,这才绞尽脑汁的想了方子,明明吃了一碗都安然无恙,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薇知道,那尹家应该不会骗人,不然也不会命人来砸她的药铺了。
到底有多严重她没看见,但肯定是郎中们束手无策,医治不了。
柳淮山长睫低敛,突然灵机一动,察觉到了不对劲。
“娘子你之前说那绸缎庄的柳小姐之前比那尹姑娘还着急,这次她没有登门找你?”
四目相对,白薇的眸光别有深意,柳淮山顿时明白了。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事儿了,歇着吧。”
白薇勾唇一笑,笑的温软娇媚,撒着娇钻到了他的怀中。
柳淮山闷哼一声,抱着那鱼儿一般的人儿将油灯吹灭了。
一夜好眠,翌日一早,白薇饱餐了一顿便去了济世堂。
柳淮山实在担心她,本想跟着她去,却被她生生推了回来。
他实在无法,便将酒楼内的打手全都派到了济世堂,用来保护她的安全。
昨天除了弄坏了一条凳子便没有什么损失了,这样的损失也算不得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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