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来。”
陈登道:
“袁术兵众乍看下似过江猛虎,浩浩荡荡,实则是一群乌合之众,七路将领互无信任,实无所惧,那袁术骄傲狂妄,任性枉为,兴不仁之师,早已人心背向,我以正兵守城,却以奇兵出击,必战无不胜。”
陈登停顿了一下,笑看吕布:
“某有一计,可擒袁术。”
吕布听陈登分析已有些眉目,已信了七成,此刻闻言能擒袁术,忙道:
“有何妙计?”
陈登低声道:
“韩暹、杨奉本有救驾之功,可谓对汉室遗忠心耿耿,只因惧怕曹操加害,才投奔袁术,以袁术眼高手低,必然轻视此二人。此二人必有心归汉,只是苦无出路,我以心结为内应,又外结刘备,擒袁术必不久远。”
吕布闻言甚为心喜,袁术本就是窜汉逆贼,自是不能与之结连。他又怎知陈宫之心,陈宫将曹操树为汉室第一大敌,但若想击败曹操,则非要用袁术这一力量,方可与曹操一战,夺回汉帝,以保江山。而吕布则认为曹操已奉迎天子,当属自己人,故而今闻陈登妙计点称是,却又道:
“那谁去说服此二人。”
陈登看了眼陈宫,陈宫心中冷笑,这陈登却道:
“我愿亲往。”
于是吕布发表书到许都,结连刘备,又派陈登引数十骑在下邳结连韩杨二将。
却说韩暹下寨已毕,忽闻吕布手下求见,韩暹不知所已。但自古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便请陈登入内道:
“你本是吕布之人,眼下两军交锋,来找我做甚?”
陈登淡然一笑,说不出的高深莫测:
“我为将军前程而来。”
韩暹闻言冷笑道:
“将军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吧?”
陈登纵声长笑道:
“将军已陷万劫不覆之地,却还要去想别人?”
韩暹闻言似有所动道:“此话怎讲?”
陈登闻言道:
“袁术枉自称帝,人心向背,人人得而诛之,天下共讨之日已不久矣。而今却以不义之兵,来攻我仁义之师,自古有道胜无道,袁术必败。尔等却在此时追随伪帝,可称为叛贼之臣,可惜啊可惜,将军昔日保驾之功,岂不一朝覆之东流?从此英明尽毁,遗臭万年!试想将军也是修道中人,那袁术本是佛门中人,却枉自称帝,想那佛门有多大气运,敢来争我中原道统?哪有胜算?将军到时何去何从?”
道家根基深厚,道教有开天辟地法宝镇教(想那太极图、盘古番均是鸿蒙之物,有这等鸿蒙法宝镇教,气运怎是佛门所及),而佛家兴起才多久?只有阿弥佗佛修得的十二品莲台镇教,气运自是差的多了,所以历来人皇均归道教一门所控,佛教始终未能染指,修真中人多明其理,故而陈登有此一说,只不知,能否说服这异教匪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