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和你商量,陈宫欲以犄角之势克制曹军。”
貂婵冷冷道:
“将军忘了徐州陈硅父子了?”
吕布心头一震,不由放下手中之物,怔怔看向貂婵,貂婵正色道:
“将军,城中兵精粮足,且有将军勇冠三军,虽不可破曹操,但自保不成问题,曹操北有袁绍之围,后有张绣、刘表之忧,必不能长久,待曹操退兵,将军自有得徐州之日,何必急于一时?”
吕布沉思良久,点头道:
“幸婵儿提醒。”
说罢放下衣物。
陈宫见吕布三日不出,已算得貂婵之事,叹了口气,不再进言。
但陈宫知道若如此无异于困兽之斗必死无疑,忽想到前些日子袁术之事,忙进谏吕布:
“将军,今袁术在淮南,声势浩荡,更曾与将军有一纸婚约,今不若去求之来救,若袁术兵马一至,内外夹击,曹操必可破也。”
吕布冷哼一声道:
“我岂肯与此窃国之贼同伍?”
陈宫见吕布此言,叹道:“
此亦是无可奈何之计,袁术骄而狂妄,必不久矣,将军可忍一时,待破了曹军,我自有妙计破袁。”
见吕布沉呤不语,又道:
“将军,外面三军为将军浴血奋战,昼夜无歇,你可弃之不顾,那么貂婵呢?貂婵如今重病环身,你有赤兔马,你有方天戟,你能带得病重的貂婵脱身吗?就算你逃得出下邳,天下之大,可有将军容身之处?”
吕布闻言,心头一紧,低语道:
“曾经我负了个女子,而今又岂肯再负?纵使身败名列,也当保她周全。”
说及此处,眼中精光一射,道:
“幸得公台提点,否则误了大事,我这就着人去办。”
说罢修书一封,传得许汜、王楷入内。
许汜、王楷二人本是挚友,许汜更有大才之名,但曾受陈登奚落。在许汜云游四方之时曾路过下邳,与陈登有过一面之缘,陈登久闻其才,初时甚是欢喜,与他交谈后,竟再不搭理他,而且毫无客主之礼。陈登竟然自己卧大床,而让许汜坐下床,言语中也颇为不客气,甚是小看许汜。
许汜本就非大度之人,因此一直怀恨陈登,只是当时陈登深受吕布信任,所以不敢做什么,而王楷与许汜是挚友,所以吕布对此二人甚是放心。吕布又令张辽引军二千护送,至夜二更,张辽引军而出,保着许汜、王楷杀出城去,正前方正是刘备营寨,张辽不敢力战,引军绕过,早惊动刘备营下众将,急急追赶,却哪追得上。众将追赶不急,眼看着张辽一众逃出重围。
张辽又分了五百军马于许汜王楷,这才引军退回。
归军途中,却遇关羽人马,关羽一见是张辽,也未过于为难,却也不敢明目张胆放其入城,正在此时高顺从后面引军杀来,关羽正好卖个破绽给张辽,放其过去。
张辽岂会不知,待二人擦肩而过之时,张辽执枪搭住关羽刀锋,低语一声:
“多谢将军手下留情。””
关羽淡淡一笑,轻挑偃月刀,张辽借力而走,一骑飞回城内。
不表张辽回城禀报,且说许汜、王楷入寿春拜见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