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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敢不敢的?大丈夫怎能如此不痛快?”
韩荀本来是出来探查地形的,后边本就有追兵,哪有闲心和他比试?当下便要离开,却哪知那将见状喝道:
“说你是抓贼的,我看你就像个贼,看枪!”
说罢,手中长枪一抖,一股无形的力道登时罩定韩荀,仿如绵花一般无处着力,却又有若实质般缠定自己,不得脱身。
韩荀心中一震:看此人像个地痞流氓,哪料到此人如此厉害?当下不敢怠慢,飞鹰断魂枪一抖,一道寒光闪现,直迎其锋。哪料到对方长枪有若灵蛇一般,啪的看看将至正迎上自已的长枪,竟如鬼魅一般转了个弯,电闪般直刺向自己双目。
韩荀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也是他久经战阵反应迅速,顺着枪势翻身落马,这才躲过一枪。那将军也自勇猛,见其落马,长枪一抖又是朵朵枪花将其罩在当中。
想不到此人如此高明,其能远在自己之上。现在缠定自己,莫要说走,就连保命都是两说。韩荀的修为本也不低,也至通明中期,但显然不如此将修为。而且他手中那枪极为特别,如灵蛇吞芯一般,不着痕迹,且又角度刁钻……显然此人是用枪的行家。自己在对方手中,简直如孩童一般,好似猫捉老鼠般玩弄自己。
那将身后的二十名军士,各个拄着枪,摇着旗,哈哈大笑,不住为那将军叫好,不时响起一阵掌声。
正在此时,只听得兵器击鸣声响起,虎啸马嘶声声不绝于耳。显然,韩荀的重骑兵与曹仁的虎骑又斗在了一处。
重骑兵没有自己命令哪会离开?正碰上从后追上的虎骑,方有一场好斗。
韩荀见状,心中大憾,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霉星上头,怎么这般倒霉?当下施展浑身解数与那将斗在一处,嘴中却连连求饶道:
“将军饶命!草民绝非匪寇,请将军明鉴!”
却见那将哈哈大笑:
“好小子,有点本事!再来,看你还能支撑几合?”
嘴上说的轻松写意,手下却愈加狠辣。
其枪势如绵绵细雨般压下,仿似朵朵梨花罩身,看似好看,但直迫得韩荀哪能言语?只得拼力周旋。
那将也自听到兵器交击声,一边缠定韩荀,一边令人前去查看。
却说两名兵士刚走出不远,就见前面尘土飞扬,一彪铁骑从尘土中冲杀过来。但见那些铁骑皆是浑身血渍,眼见对方穿着曹军服饰,哪肯放过?
左臂一抖,两只飞鹰脱臂飞出,如离弦飞箭一般!这两名兵士只看到两道乌光一闪,他俩哪能抵挡这鹰兵?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眨眼间便化作一具干尸,精血全无。
其余士卒见状,均脸现惊愕,想不到还有如此彪悍的一队人马。连正在交手的那员将领也自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一支队伍,拿余光一扫,不禁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觉枪势一缓,韩荀压力骤减。
飞鹰兵也自是看到主将被人困住,当下又放出两只飞鹰直击向与韩荀缠斗那将。
只见两只飞鹰如离弦之箭一般,锐目圆睁直刺向那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