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很慢,他自信能让一个得了风痹的人嗅到死亡的味道一跃而起。五公分,三公分……眼看,那剑便刺在了司马懿的颈上,那统领终于把剑一收,只见一道剑影闪耀,眨眼间光华尽逝,便自入鞘,足见其修为之高。二人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这肯定得病了,要不早反抗了。不多时,二人已经回到了曹操大营。
“你俩确认他得了风痹?”
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道:
“属下足信让他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如果他是装的,我相信他绝不可能那般坦然,除非他是真病了。”
曹操面上狐疑,一旁曹仁道:
“大哥,可能确实是咱们多心了,这世间巧合之事也是有的。”
曹操冷笑一声道:
“你二人继续去司马懿家查探动静。”
曹仁三人同时讶然看着曹操,曹操看了一下三人惊讶的表情道:
“有问题吗?”
曹仁摇了摇头道:
“没有问题,只是,要到什么时候?”
曹操笑道:
“当然是等他痊愈的时候,等他痊愈后你二人便直接请他入我帐下听封。”
曹仁点了点头,两虎骑统领齐声道:
“诺!”
三人一行走出帐中,曹仁笑道:
“丞相善疑,看来仍是不信司马懿真病。”
其中一统领大不情愿道:
“将军,难道真的让我俩这么日夜守在司马懿府前这么许多年?”
古时得了风痹虽不是不治之症,但怎么也要躺个三五年。这两虎骑乃是曹仁身边得力干将,随曹仁南征北讨,正是当年与韩荀斗法时所剩的两名虎骑统领,哪里肯放弃大好前途,甘当这种探子?曹仁哈哈大笑道:
“我自会安排人,你们不必管了。”
自此,司马懿府前便安排了人手,密切监视司马懿动向。却哪知,司马懿早魂游天外,不知所去了。
次日,曹操兵发仓亭。袁绍早聚集了四郡人马在仓亭等候,当下两军各成阵势,列阵遥遥相对。曹操跨马出阵,他一扫往日消极思想,此时正是意气风发,执马鞭遥指袁绍道:
“本初,你已黔驴技穷,还不弃械投降?吾念在你我往日情分上,定会为你在圣上面前保你不死!若仍自执迷不悟,待刀架项上,悔之晚矣!”
曹操几句话说的张狂无比,更为袁绍放了一顶叛乱的帽子扣在头上,袁绍闻言,早已气急,袁营众将更是咬牙切齿,怒目相向。
曹操话毕,袁绍呸了一声,喝道:
“欺君贼子……”
袁绍眼下正处颓势,本身天目未开,嘴皮子就斗不过曹操,说了一句,便已词穷,若再想说话,估计就与坊间泼妇无异,袁绍只得强压怒火谓左右道:
“谁与我拿了此贼!”
话音未落,早一马飞出。
曹操见袁营中飞出一白袍小将,但见此人面目甚是清秀,不像个男儿郎却好似个女儿家,也看不出其道行深浅,但舞双刀处别有大家风范,不由惊讶,想不到袁营还有这般人物?
曹操遂问两旁道:
“谁知此人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