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受内伤,因而这寒气……十九岁那年,爷爷去世了,从那时起我就一个人生活,练功。虽然苦修不止,寒气依旧每年发作一次。爷爷临终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并把老七爷留下提亲的信物梅花瓣交给了我。他告诉我,拿着这个梅花瓣,六年以后,武汉的梁家会找你破局,那时你的未婚夫在北京已功成名就,用这梅花瓣把他招来,破局之前,和他完婚……我心如止水,与男女情爱无缘,没想过让你喜欢我,只是这是爷爷的心愿,我必须完成”,她看看我,“还想知道什么?”
我抱住她,“不说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了,对不起以柔,前几天我太过分了。”
“曾杰,这几天,你能好好陪陪我,我就无憾了”,她眼睛湿润了,“可以吗?”
“答应你”,我很心疼的又抱紧了些。
她依偎在我怀里,“这西陵山,我不知来过多少次,没人觉得我特殊。但刚才,那个老人的话,似乎印证了老七爷当年的话。我们彼此的封印都打开了。”
“不要说了,让我好好的抱你一会,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对不起以柔”,我低头吻住她。
“不管前世我是谁,你是谁,都没有关系了。重要的是,此刻,我们在一起!”我看着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是两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我是她的男人,她是我的女人。
晚上回到家里,她拿出三幅画给我看,都是她亲手画的。
第一副是一座高山,在山顶的山谷中,有一座仙宫,就是我昨天幻觉中看到的那一座。
“这个地方叫六阳山,是通天云海中诸仙山中的一座。”
林以柔说着又打开另一幅,画上画的是一座庄严而壮观的巨大城市,城门前有我从来没见过的巨兽把守,“这是四面女神居住之地,通天云海玉华圣境。”
我惊奇的看着,仿佛看到了一个似曾相似的世界。
“这一幅”,林以柔看看我,“你要格外记住,这是六道天池。”
我拿过那幅画,画上是一个巍峨壮观的宫殿,宫殿前有一个宽阔的圆形高台。整个建筑群漂浮在一片云海之中,周围有六根巨大石柱,拔地通天,甚是壮观。
“为什么让我格外记住?”我看看她。
“总之,你记住就是了”,说完她拿过那幅画,连同另外两幅一起,拿到院子里。
“你要干什么?”我跟到院子里。
她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在我的惊呼声中,点着了那三幅画。
“为什么?为什么要烧掉?”
“我画出来,是为了让你看到,你已经看过了,这个就不该再留在人间”,林以柔淡淡的说。
“可我还没看够!”
她转身看着我,“想看,将来回去看!”
听到这话,我脑子里闪了一下,一下子想起很多片段,法力高强,头戴莲花冠的青衣女子……身形高大,怒气冲冲的紫面天王……身段婀娜,面容精致的红衣少女……黄白仙衣,笑容可掬的英俊少年……青衣长剑,配合默契的师兄师弟……突然我头疼欲裂,一声惨叫,蹲在地上。
林以柔赶紧扶住我,“怎么啦?别想了,什么也别想了!”
“我到底是谁?以柔,我到底是谁?”
“你别想了,几天后你都会知道,再想就伤到经络了!”林以柔一声叹息,在我后背一拍,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血出来了,脑子也清醒多了。
“好些了吗?”她关心的问。
“没事了”,吐出的都是攻心的离经之血。
“不要想了,这几天你会慢慢回忆起一些片段,到时候自然会知道的”,她扶起我,“走吧,回去休息。”
晚上,她和衣睡在我身边,跟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以柔,干嘛离我那么远。”
“没什么”,她看着天花板,“我累了,睡吧。”
我从被子里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冰凉。
“怎么了?手这么凉?”我坐起来。
“没事,一会就好”,她侧过神背对着我,“休息吧。”
“你很过分,你知道吗?”
“知道,我睡了,晚安。”
我无语了。
犹豫片刻,我俯下身扳过她的身体,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惊羞,“你别……”
我则眼睛喷火,“林以柔,你认命吧!”
她初经人事,还是很疼,但比昨天已经好多了。她无力的挣扎着,“你又……不喜欢我……干嘛……欺负我……”
我用行动告诉林以柔,其实,她不懂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