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迟家人竟然还会如此。他们不也就借了晴夫人的势嘛,我还真想知道晴夫人知道安安是……”顾春竹越说越气,但是被苏望勤的大掌给封住了唇。
顺着苏望勤的视线,顾春竹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安安,她已经把花篮里的花给摆弄好了,微歪着头看顾春竹,“娘你在说什么,晴夫人知道我什么?难不成她还认识我嘛?”
顾春竹的唇被苏望勤捂着,她只能沉默的摇头。
“我不记得我认识这样的人啊,最好咱们家和那个人也没有什么亲戚关系,这样不管束下人,不管束侄女的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安安说着腮帮子还有些气鼓鼓的,隔着面纱也能看到。
苏望勤松开了手,顾春竹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话,安安长到这么大早就看待事务有自己的观点了。
她不需要抹黑晴夫人,也不想替她说好话,毕竟在安安的生命里晴夫人尽到母亲责任的日日也有限,并没在安安的记忆里留下什么。
“娘我卖花去了,你们忙吧。”好在安安没有纠结这个事,拿着她的花篮就去街上吆喝去了。
看着安安走了挺远,顾春竹的杏眸才看着苏望勤,“望哥,虽然我想让晴夫人为打了安安而后悔,但是我还是不会选择告诉她的,安安和小成都是我的孩子。”
“嗯,他们都是你的孩子。”苏望勤把顾春竹搂进了怀里。
顾春竹突然意识到这里还是在摊子上,又一个害羞把他给推了出去,不过还是疑惑的问道,“那国公府……”
“回家再同你说。”
顾春竹的眉头微微的拧起,一般回家说的都是不简单的事情,她也只能是按捺住心里边的好奇了。
有了国公府魏行知的帮忙,迟家的人在马哥一干人等被抓进牢房里的时候就知道消息了,迟安蕊自然是被父亲训斥了一顿,命令下面的人不准再动顾春竹一家人了,有国公府护着的还要去动,是胆子太肥了。
这一日风平浪静的过去了,等到回到家中的时候,顾春竹便拉着苏望勤进了屋里。
“现在知道急了。”苏望勤的眼眸里微带着戏谑。
“望哥你干嘛呢,明知道这京城我人生地不熟的,总归你呆过是熟一点的,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说那个国公府的事儿吗?”顾春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作势要抓起他的手就狠狠的咬一口。
苏望勤拉着顾春竹在床边坐下了,他也恢复了正色,一双黑眸里带着复杂的情绪,他语调艰难的开口,“国公府与英子他爹有关系。”
“英子他爹……”顾春竹说出来的语气也渐渐弱下去了,之前是记得苏望勤说过英子的爹没有死,而且还……她继续屏气凝神的听着。
“英子的爹魏高武,是跟我同一年随的军,只是他被将军看上带在了身边。而我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战功,依稀记得当时的邵将军还欲要把女儿嫁给他,后来回到了京城,他就成了国公府的赘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