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报有这种心态的还真不是一个两个,因为已经有轩辕冽走过的桌开始彼此低声谈论互相安慰了,“我看太子肯定是在说胡话,而且保媒他也找不到那么多适婚女子。”
“我看也是,而且就算他有心保媒,女方那边到底会不会买他的帐也是个问题。”
“最重要的是他如此大张旗鼓,如果闹得不好,最后肯定会揭发到圣上面前,到时候太子说的什么保媒送妾绝对都做不得数了。”
一个人自己安慰自己或许不太能起作用,但是大家都一起相互打气鼓励,就足以让人心安。这或许就是人多的力量,又或许是觉着其中说不得就有高个的人把塌下来的天顶住了。
叽叽喳喳的议论轩辕冽是听不见了,听到他或许也会不在乎。现在的他渐渐走到最后几桌,已经喝酒无数的轩辕冽走路都些微摇晃,眼神开始飘忽不定,显然是开始陷入醉酒状态了。他终究还是稳稳地站到了下一桌,高举酒杯说道,“来,我们共贺科举成功。”
学子们虽然都看到了之前轩辕冽种种表现,一部分期待一部分厌烦,但终究还是不能主动伤了轩辕冽的脸面,于是都跟着举杯,还有几个善于阿谀奉承的主动接话捧着轩辕冽。
说的轩辕冽情绪不断高涨,顺着那些个阿谀小人的话,轩辕冽大手一挥除了给房给人还给钱。这下可听得小人们笑没了眼,期待着拿到房契、美人和钱后,过上快乐似神仙的日子。
至于同桌的纯善学子,纷纷对阿谀奉承的人表示了嫌恶,挪动屁股硬生生把他们独立了出来。不过小人们都收到了利益,可不在乎这些扎堆不扎堆的。毕竟脸在利益面前算得了啥呢,它们啥都不是。
不过终究还是有敢于和权势硬碰硬的人,其中就有一个叫王寒的学子,在面对轩辕冽的强硬保媒时,同谢韫和石致远做了同样的选择,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轩辕冽,“我家已为我择好一门亲事,我不能辜负一直等待着我的好表妹!所以,还是谢过太子的美意了!”
轩辕冽气到发笑,狠狠地把手里的酒坛子摔在地上,浓烈的酒香充斥在两人之间。
轩辕冽闻着酒香感觉热涨的头脑愈发昏沉,他颤巍巍手指着王寒,自以为凶狠实则眼神都是飞的,“好你个竖子,竟然敢拒绝我的保媒,我倒要看看你家表妹有多好!来人啊!”
王寒当即变了脸色,顾不得眼前这人太子的身份,厉声问道,“你想要做什么!你这般蛮横不讲理,难道就不怕当今圣上责怪于你!厌弃于你吗!”
轩辕冽虽然喝酒上了头,但勉强还知道自己不到最后一步,憋住了漏到嘴边的嚣张话语,只是残忍地笑了,“我有做什么嘛?圣上不会责怪我也不会厌弃我,毕竟是你对皇室无礼,是你犯下大错而我才捉下你,略施惩治啊。”
王寒被轩辕冽无耻的表现给气到说不出话来,而这边的骚动也终于引起了顾春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