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无关!”陆启星固执地说。
内线电话响了,原来陆启星的私人律师到了,林秋浦命令她不要再问话了。
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再问下去,林冬雪一阵焦急,拍着桌子说:“难道你实际上知道是谁了陆振东,却想不起来了?”
林秋浦和一个男人一起进来,林秋浦命令道:“不许再问了,陆先生的律师到了。”
林冬雪置若罔闻,她看出陆启星的神情已经露出几分慌乱,继续追问:“还是说,那天晚上你们父子发生的争吵,和他的死有直接关系?”
“够了,别问了!”林秋浦大声说,“你给我出去!”
陆启星气急败坏地说:“他的死和我无关,是孙……”
“陆先生!”律师大声打断,“不要再说了,贵公司已经委派我全权代理你的案子。”
“你是谁?”陆启星面露凶相地说。
律师苦笑,“你是您的律师。”
林秋浦把林冬雪揪出来,小声责备,“你想害我们吃官司吗?”
“那老头明明知道线索,就是不肯说。”
“程序!办案要讲程序、讲法律,不然我们警方到底在维护什么?”
“他刚刚说,杀他儿子的人姓孙,你听见了?”
“够了,别说了,写份检讨明天交上来!”
“不写!”林冬雪断然拒绝,“你不在这个专案组,我不受你管。”
律师带着陆启星走出来,“刚刚那名警察涉嫌非法拘禁和审问,不过陆先生宽宏大量,我方保留起诉的权利。”
林秋浦流着冷汗说:“我会教育她的。”
律师说:“很好,希望不要有下一次……我的委托人购买、食用野生保护动物一事,我现在就去办理取保侯审手续,麻烦带路。”
林冬雪气冲冲地离开,准备去找陈实,这时已经是傍晚,没想到陈实自己回来了。
他笑道:“林大小姐,谁惹你了?”
林冬雪说:“那个老头子太滑头了,什么也不肯说。”
“他今年初查出有老年痴呆症,这点我已经向他的一名手下核实了,另外我还了解到,2月2日晚间,父子二人确实发生过争吵,好像老爷子还动了手,用一个碟子把陆振东打伤了。”
“为什么争吵?”
“那个证人并不清楚,当时关着门,其它人都在外面。但是她说,在争吵中多次听到‘微博’、‘贾行云’、‘那笔钱’之类的话。”
林冬雪挑起眉毛,“和贾行云有关?”
“你这边一点发现也没有吗?”
“也不是,老爷子提到一个人,他怀疑是他杀了陆振东,我只知道姓孙。”
“孙肾友?陆振东的秘书兼生活助理!这个早上他就告诉我了,我也派人去查了,可是这人目前下落不明。”
林冬雪叹了口气,“结果还是没有帮上忙……你真的花了二十万买通了他的一名手下?”
陈实大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陆启星给他的卡,“我耍了一个花枪,我只是说‘这里有二十万’,并没有说要给提供线索的人,那个小‘叛徒’知道之后很不高兴,骂我是骗子。”
“你可真坏!”
“这钱我不打算用,完事了我会退还回去,放心吧,虽然我是假警察,但也不会给你们真警察面子上抹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