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生了何事?”
“赶紧让他们两个一块走,出城再细说。”温酒额头上出了不少汗,“身上可带了伤药?”
叶知秋伸手把心口处全是血迹的江无暇扶住,二话不说先检查了一番伤势,“伤口不深,就是血流的有点多,看着有点吓人……立刻就要动身?先给她包扎一下,伤药我那有,上个药用不了多久。”
“江姑娘?”温酒唤了她一声。
江无暇面无人色,也没什么反应。
“我来。”叶知秋力气大,直接把江无暇打横抱走了,还不忘同温酒说:“小白脸不知道去哪了,只怕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
温酒闻言,不由得有些愕然。
恰好这时候,谢玹朝她走了过来,“出了何事?”
温酒抬眸,开口问道:“谢珩去哪了?”
两人的声音恰好重叠在一起。
风声寂静了片刻。
温酒抬袖擦了擦额间的汗,方才在赵青鸾面前还有几分桀骜,如今见了三公子,只觉得后背都忍不住发凉。
她凑近了,低声道:“我刚才见到了陈远宁,看模样同赵青鸾关系匪浅,之前江姑娘说的心腹恐怕不太准确,许是裙下之臣?”
谢玹眸色如墨,思忖着,没开口。
温酒想了想,又道:“方才我同赵青鸾在怡华亭里喝茶,因为江姑娘多看了陈远宁一眼,赵青鸾就要她的命,我……”
她自然不好说自己是脑子一热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然而,就这样一停顿,三公子便会意了,沉声问道:“闹崩了?”
温酒愕然,看了面色如常的谢玹许久,才点头,闷声道:“我想着这时候闹崩也是好时机,我们今日便离开云州,南宁王府这水太浑了,脱身再说。”
谢玹凝眸看她,“你怕长兄被帝京的那些人抓住把柄?”
温酒扯了扯嘴角:“……”
三公子还是别开口了。
一说话就这样招人心烦。
她揉了揉眉心,嘴硬道:“我只是不想陪你们玩命!三公子,你留在这也是性命堪忧,就当我……”
“我奉旨来云州。”谢玹面无表情的打断她。
言下之意,在这待得再久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反倒是谢珩平叛有功,越发招那些人眼红,若是他安安分分的,少不得要升官进爵,那些个人就等着他犯事儿,将他踩下去。
私自跑到云州,混到藩王的府邸,不知会被多少有心之人编出乱臣贼子的那些事。
阿酒嘴上说不想同他有半分瓜葛,做事却比嘴上说的诚实多了。
三公子早已意会,开口问道:“你方才说当你什么?”
温酒:“……”
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她还说什么?
她话锋一转,问道:“谢珩上哪去了?”
谢玹看着温酒,眼神里满是看穿她“你还是忍不住在意他”的意料之中,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他去拿我想要的东西。”
温酒倒吸了一口冷气,“现在?”
这晴天白日的,南宁王府有这么多的侍卫和暗卫,谢珩挑在这种时候去拿……不管是拿什么,这也太会挑时候了!
刚在牡丹园里解决了高元禄,正是整个南宁王府戒严的时候。
谢玹眸色晦暗不明,语气极淡的反问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