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酥麻传来,整个身体蓦地一颤,一声娇吟不由自主地便从唇齿间逸出。
男人被女人的娇声刺激得更加欲火难耐,一个转身,便带着女人一起滚落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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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飞鹄盯着身下承欢的女人,她绝美的脸庞一直被红晕笼罩着,迷离的美眸摄人心魄,他不由得唇角微勾,这女人,终于品尝到欢爱的销魂滋味,从此以后应该不会再对他进入她的身体而感到恐惧。
这样想着,腰腹便更加用力起来,女人的细腰十分柔软,双腿的韧带也极好,几乎能做到一般女人无法到达的角度,盛飞鹄甚至怀疑身下的女人是否练过舞蹈的基本功。
变换着各种姿势要着女人,耳边受用着她娇美的呻吟,女人声音本就十分柔美,此时发出的娇吟更是极为动听,不自觉地从那芳香的唇瓣中逸出,完全不似某些女人那样刻意的柔媚,却反而更让男人心魂激荡。
一次次轻而易举地将女人送上巅峰,极致柔软又敏感的身体让男人越发深刻地意识到,身下的女人就是天生的尤物,上帝不仅给了她天仙般的容貌,还给了她妖魅般的身子,这强烈的反差简直致命,再强大的自控力都会被击溃,变得索求无度。
男人一次次地要着女人,占有欲越来越强烈,这样的女人只能属于他一人,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看到她如此出奇动人的美态,绝对不会允许任何男人沾染她,甚至连觊觎都不能。
鱼羽儿被无数次地托上云端之后,渐渐体力不支,男人的无休无止,让她渐渐有些承受不住,火辣辣的疼痛感再次袭来,她拼命抵受,却终于精疲力竭。
这可能将是她以后每一天的常态,她只能学着接受。昏厥前的一刻,她这样想着。
男人耳边渐渐听不到女人的娇吟,也渐渐感觉不到女人的反应,他知道她已经承受不住,于是猛烈地冲刺起来,一声低吼中,滚烫的种子尽数播撒在女人的身体里,昏迷中的女人身子本能地一颤,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鱼羽儿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过,她想起身,却发觉自己动不了,浑身像是被撞碎了一般,好半天才终于聚拢回来,勉强下床,捡了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去了浴室。
站在花洒下,鱼羽儿虚软疲惫的几乎支撑不住自己,手扶着墙,任由水珠喷洒在自己身上,一动也不想动,身下红肿得几乎合不拢腿,疼痛依然刺激着她敏锐的痛觉神经,却远不如前两次那般剧烈。
身体已在慢慢适应这种疼痛了,她悲哀地想着,想到那一次次身不由己的生理反应,她羞耻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给出相反的反应,那男人一定在心里鄙视嘲笑着她,所以才会这样毫不留情地要着她,无视她的哀求与拒绝。
仰起小脸,让花洒中的水喷淋在脸上,头脑却没有因着这样的举动而变得清晰。
她怎么也无法明白,明明如此惧怕,如此抗拒那个男人,为什么还是会在他身下一次次地产生羞耻的反应,那些控制不住的柔声娇吟更是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那个时候,她仿佛变成另一个人,连她自己都陌生得感到害怕。
听见休息室门声响动,埋首文件中的盛飞鹄转头看去,女人已经穿着整齐,缓缓走了出来,步伐有些不稳,但面容却已恢复淡然平静,只是微垂着头,似乎在刻意回避着他。
盛飞鹄看出女人明显的虚弱,收回的眸光,重新落在文件上:“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你可以下班了。”
鱼羽儿一怔,看向男人线条冷硬又完美的侧颜,每次他加班,从未开口放她早走,今天这是第一次。
男人深邃的眸仍盯着面前的文件,淡淡说道:“莫非你想留下来陪我加班?”
鱼羽儿回过神,垂了眼眸:“那……我先走了。”
漆黑的深眸看向女人纤细柔弱的背影,深邃又漠然,眸光落回文件里,耽误了一上午的工作,只能现在加班加点来完成。
盛飞鹄工作时是专注而又认真的,绝对不会含糊马虎,尤其不喜欢在专注工作时受到打扰。
可鱼羽儿小心翼翼关门的声音还是影响了他工作的情绪,抬头看了那扇门一眼,眸光一转,手握住文件旁的鼠标点击了两下,电脑屏幕上就显示出办公室外的监控画面,只看了一下,深眸便是一缩。
鱼羽儿小心翼翼地关上门,转身想往自己的办公隔间走去,却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眼前天旋地转起来,手臂被一只十分有力的大手拉住,摇摇晃晃的身子才借着此力勉强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