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村霸,就算是三村交界处,有什么问题吗?”
二狗瞪着眼说到:“问题大了,我已经打听过了,金矿所在的位置,正好在一座水库的边儿上,临水村还好说,高河村和南坪村因为水库的问题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架了,每一次都出动上百人。这要没两把刷子,还真就镇不住。”
王新民故意皱着眉头问到:“高河村和南坪村的村民,为什么要打架?是为了争这个水库?”
二狗说到:“没错儿,这水库就是两个村的命根子,从水库引出来三条水渠,分别延伸到三个村子的田地里。但临水村的水渠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什么争议。高河村和南坪村的水渠都是人工修出来的,只要一方挖得稍宽了一些,或者是取水稍多了一些,另一方就不干了。”
王新民问到:“那你计划用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二狗看了麻子一眼,说到:“我人手不够,所以想把麻子和刀疤都拖进来。刀疤是镇场子的好手,麻子以前经营过小煤矿,他们俩要是能加盟,这事儿可就稳妥得多了。”
王新民笑了笑,转过头看着麻子,说到:“麻子没问题,可是人家刀疤能来么?他现在恨不得在我脸上划一刀。”
二狗和麻子笑着说到:“我们俩已经跟他说过了,刀疤败在你手里,那是他自认技不如人。而且之前他暴打了阮技和曲术一顿,你在他脸上划一刀,并不算过分。”
王新民点点头:“行,只要你们俩能说得动他,我这里没问题。”
二狗和麻子脸上都露出一片喜色,只见二狗站起身,快步出了包间,然后上了二楼。不多时,二狗就领着一个人下来了。
王新民看见刀疤,只见他脸上左右两道伤疤,十分对称,整张脸显得更加吓人,便讪讪的说到:“先前还说帮你找个整容医生,一直也没有功夫。那道伤痕,是我对不住你。”
刀疤阴沉着脸,瞅了王新民一眼,也没有开口说话,直接将桌子上的一瓶出口汾拎了起来,拧开瓶盖,然后递给王新民,说到:“你要是个爽快人,就把它干了,我再也不提这道伤疤的事儿。”
那瓶出口汾是五百二十毫升、五十三度的高度烈酒,素有夺命五十三的称号。以二狗和麻子的酒量,最多半斤就得瘫了。
眼见刀疤将了王新民一军,二狗和麻子都是脸色一变。麻子埋怨的说到:“刀疤,咱们今天是来跟新民谈事情的,你让他一口干了,不仅谈不成事情,还得把新民整到医院里去,这可不是普通的低度酒。”
二狗也皱着眉头说到:“刀疤,我跟二狗把你拖进来,是想让你一起赚钱,新民有三千万的投资,只要这金矿开了,咱们仨还能少得了好处?你别这么不给新民面子,人家现在是咱们的财神爷。”
但是刀疤一脸冷意,没有任何反应。
王新民笑了笑,站起身,看着刀疤说到:“刀疤,你先告诉你,你说话算数不算数?”
刀疤瞪着眼,满头的长发都在颤抖,有些激烈的说到:“老子说话当然算数。”
王新民点点头:“行,我要干了这瓶酒,你不担不能再提伤疤的事儿,还得在心里不能再记恨我,行吗?能做到吗?”
刀疤咬着牙说到:“行,能做到。”
王新民哈哈一笑,然后一把抢过刀疤手里的夺命五十三,然后将瓶口对准嘴,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
喝到一半儿的时候,二狗和麻子看不下去了,都伸出手来抢王新民手里的酒瓶。
王新民放下酒瓶,笑着看了看二狗和麻子,说到:“放心,倒不了。”
说完话,王新民再次仰起脖子,继续咕咚咕咚的将剩下的半瓶酒喝了个底儿朝天。
喝完之后,王新民将酒瓶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伸出手擦了擦嘴边,骂到:“这酒忒他妈的辣,我说二狗你整俩菜啊,辣死我了。”
眼见王新民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刀疤也是面色一变,脸上阴晴不定的看着王新民。
王新民也直勾勾的盯着刀疤,然后突然伸出手,在刀疤胸口上捣了一拳,说到:“刀疤,我王新民交朋友绝对仗义,只要你能答应二狗,帮着他一起搞定金矿的事情,我先把话放在这里,你们三个人,每个人都有两成的股份。”
刀疤终于傻眼了,两成的股份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每年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分红。那可是一座金矿,只要挖出来,就都是白花花的钞票。”
王新民又说到:“你们三个一共占六成,我占四成,你们看怎么样?”